因此在何絮句句逼问之下,他没有立刻回答她。
而何絮瞎着双眼,一双小手却在他的身体上胡乱点火。她的手上覆着不算太后的老茧,抚在他的身上泛起了酥痒之感。
身体在她的抚摸下渐渐升温。
在这之前,如果不是因为她受伤加生病,他早就把她办了。正因为她生着病,也受着伤,他忍了。
本着救了她的命,只是摸她几把,拿回些利息,她却像个暴跳如雷的狮子死咬着她不放。
更为甚的是,不知她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穴道,咬着他不放的同时,小手却从他的后背绕上了他脖颈。
她的手在他的脖颈处游走,引起一阵阵快感,痛并快乐着。忍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痛,何絮全身心压在他身上,感受着她身躯的柔软,他忘记了脖颈处游走的手。
忽然,她的手指在他的后脑勺处轻轻一点,他便动弹不得了 。
她快速起身,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垫呼啦扯起,覆盖在自己的身上。一脚将他踢下了床榻,摔倒在地。
她光着脚从床榻上走了下来,像是画中走出来的美人一般。
她点穴的手法很奇怪,不似他的点穴,更像是抓住了人体的缺点。他看着她在房间里摸索了良久之后,摸出了一条长长的绳子来,又摸黑中把他捆了起来,捆绑在床边的柱子上。
公仪熙原本想,小小的点穴倒也难不倒他。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他便能冲破,还能解开绳索。
然而,当他冲破了她奇怪的穴道,却挣不开她的绳索。她打结的方式很是独特,任凭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冷风阵阵从窗户袭来,想到自己全身裸着,不能动弹,全身暴露在空气中,公仪熙的心里十分不爽快,若是谁在黑夜中看见他的身体怎么办?他的龙体岂是人人可以观摩的?
何絮蹲在他的面前,用她空洞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冷声道:“公仪熙,裸着被人栓起来的的滋味怎么样?”
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和感情,脸上显出阵阵寒气来,公仪熙却从她的语气里感受到了她的恨意。
他想起三年前,他用铁链把她拴在床榻上整整两个月。两个月里她就是这样过来的。她是因为这个恨他吗?
当时他以为她就是那个害的他失去人生里最重要的东西的人,也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下毒。所以,他肆无忌惮的折磨她,在折磨她的同时,也是折磨着他自己。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也许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分了。毕竟,后来他已经彻查清楚了,她确实不是当初怡红院里的心语。
不过,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当初她一走了之前狠狠的陷害了他,害他花费了很多时间精力才处理了。她身体过度来的眼儿媚毒药也一直戕害着他的身体。这女人怎么那么小气?还记着栓她的事情?
公仪熙皱着眉头道:“何絮,你不要得寸进尺!”
何絮冷笑道:“得寸进尺,公仪熙,我何絮得到过你什么。自从我认识你的那天开始,从来都只有你欠我的。现在只是让你尝尝被栓的滋味,你就受不了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他眯起了丹凤眼,全身散发着一股寒气,他还没找她算账呢。“你当年挖个坑后一走了之,本王还没找你讨债!”
何絮懒得和他多话,在床榻周围好一阵摸索之后,摸到自己的衣服。
这件衣服是公仪熙临时让人为她换上的,质地丝滑,触手便能感受了丝丝的暖气。所以,她很容易便摸到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