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这几件事情,以及在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时,何絮抬起脚,一脚把公仪熙踹下了床。
她虽然知道身体变化不是人为能控制的,但她就是生气,总觉得对公仪熙那股气不发出来,憋在心里难受。
公仪熙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人也未着寸缕的掉在了地上。
一股寒气从他的身上、眼睛里、鼻孔里、嘴巴里溢了出来。仿佛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度。
他一双眼眸紧紧盯着何絮,眸里迸发出来的寒冷气息,仿佛想要把何絮千刀万剐了。
何絮有些心虚,面上却冷气十足,与公仪熙四目相对,冷声道:“谁让你占我便宜?你不是说了嘛,伤了我是小事,伤了孩子是大事,因为你,我得了寒症,恭喜你,你的孩子也将会遗传这种寒症。”
听着她的话,公仪熙身上的寒气没有半分收敛,他一般都是选择性听取别人的话,他只听见何絮的那句:“谁叫你占我便宜?”没听见何絮为自己辩解的后半句。
公仪熙嗖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光着身体,慢慢的向何絮走近,眯起了他狭长的丹凤眼,寒气逼人。
何絮打了个寒颤,脸色更红了起来,心跳不受控制的骤然加快。一方面她知道公仪熙眯着眼睛是危险的信号,另一方面,她心中暗骂:妈的,要不要那么身材好,若不是她自控能力还不错,只怕要喷鼻血了。
“你要干什么?”看着公仪熙一脚屈膝跪在床榻上,身体朝她而来,全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虽然隔着无数的被子,何絮依然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何絮心中一阵紧张,要打架她也不怕,问题是现在她未着寸缕,不方便啊,肚子里还揣着个未成形的孩子,肯定打不过他。
“干什么?让夫人好好看看、好好感受什么是真正的占便宜!”他说着一只大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摸到了何絮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是将两人中间的被子一床床丢下去。
何絮左右闪躲,怒声道:“你神经病,我是个病人!”
“为夫怎么会知道夫人是病人呢?”公仪熙冷声冷气,丹凤眼里的危险信号一发不可收拾。隔着一床薄薄的衾被,他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是胡乱摸着何絮的身体。
何絮脸颊绯红得不像样,她使劲挣扎,但全身被公仪熙压着,一双大长腿还紧紧的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公仪熙用下颚将被子往下拉一些,露出何絮的锁骨来。他伸出舌头在何絮的锁骨上一阵来回舔舐,又轻轻啃咬。
“你神经病,放开我。除了占我便宜,你还会什么?”何絮怒吼道,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却丝毫不起作用。
她的怒吼换来的却是公仪熙的嘴角往上一扯,心情瞬间变得好了不少:“为夫不占夫人便宜,占谁的便宜?还是说夫人嫌弃为夫不够卖力?”
公仪熙说话向来直言直语,冷声冷气,这般暧昧婉转却是头一次。惹得何絮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公仪熙有什么不一样。
公仪熙轻咬着何絮的耳垂,她的敏感点,惹得何絮一阵颤抖:“无耻,下流。”
公仪熙冷笑道:“这么多年了,就只会那么两句骂人的,一点长进都没有。”说着他又咬了咬何絮的锁骨,以示惩罚,一只大手握着她的柔软用力一捏,痛得何絮眼眶里溢满了眼泪。她不假思索道:“你若是敢SM,老子跟你没完!”
公仪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蹙起眉头问:“什么是SM?”
何絮一顿,什么是SM?她只知道这是变相的虐待,具体怎么虐待,她就不得而知了。感觉公仪熙用力掐她,就是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