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琢将信置于袖中,“回头若是谢少傅问起……”
“属下会告知谢少傅信件已亲手送到唐大人手中。”
“嗯。”
余琢嗯了一声,挥手让那名兵卒走了。
戏做全套。
挥手让那名兵卒走之前,特意吩咐了,让那兵卒在街上巡视一番,等时辰差不多了,再回少傅府站岗,以免惹谢瑾白怀疑。
望了眼已经走远的兵卒,余琢方才疾步走至僻静的角落。
从怀中取出火折,点亮,就着火折,拆开信封,从中取出信笺,打开——
信笺上一片空白。
余琢不信邪。
又将信笺正反两面都仔细看了看,甚至还将信笺靠近火折,信笺上依然一片空白。
余琢仔细检查过信封,信封里头并无夹层,亦没有多余的小纸条。
余琢脸色微变。
调虎离山?
没有惊动门口的军卒,余琢□□跃入少傅府。
他先是去搜的谢瑾白的房间,没在房间里找到人。
遂踹开童仆阿尧的房间,拽起刚要准备入寝的阿尧的衣领,眉眼冷肃地问道,“你家四公子呢?”
“咳咳咳咳。”
衣领被抓住,掐住了喉咙,很不舒服,阿尧咳嗽着,有些费劲地开口道,“四公子说,说他去,去俞府找,找唐大人了。若是都指挥使要去圣上哪里告发,尽,尽管去便是了。无需,无需给他留颜面。”
闻言,余琢阴沉的脸色简直要滴出水来。
余琢之所以这般费尽心思地守在少傅府府外,的确是等着抓谢瑾白的把柄。
可若是谢瑾白要去见的人是唐棠,若是一旦他去天子面前告发,唐棠无疑亦会受到牵连。
可恨!
谢怀瑜简直可恨!
余琢恨恨地松开了阿尧。转身,出了院子,□□离开少傅府,赶去俞府。
“咳咳咳——”
阿尧捂住还是有些难受的脖子,走出房间,看着立于回廊下的那抹修长身影,不解地道,“四公子,您为什么要,要戏耍都指挥使啊?万一都指挥使当真去身上那里参您一本……”
圣上若是治罪下来。
岂不是很冤么?
谢瑾白回过头,“谁说本大人戏耍他?”
阿尧到底跟在谢瑾白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主仆二人多少有些默契。
他渐渐地睁大眸子。
不,不是吧?
莫不是四公子当真要抗旨,偷,偷溜出府?
作者有话要说:嗯,答应过小唐大人,再不失信于他,所以千难万难,谢怀瑜也会去见媳妇哒。
——
这两天,我被后台的收益惊呆了。
这么凉,是真实存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