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白照例问了朱延鹏同赵小锐在书院关系如何,以及失踪当天,他最后一次少年是在什么时候,当时赵小锐可有什么反常。
朱延鹏一一作答。
在回答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朱延鹏忽然出声道,“县令大人,小生有要事告知,还请大人容禀。”
谢瑾白眸光微沉,“说。”
“小生怀疑,赵兄已不在世上,且杀人凶手,便是他的生身父亲——赵青松!”
那朱延鹏抬手,手指直指跪在他身侧不远处的赵青松。
“嚯!”
“不会吧?”
“那赵小锐不是失踪了么,而且都说是被那山匪头子严虎给掳走的呀。如何这学生便说人死了?且还是其父亲动的手?”
“什么情况啊?失踪案成了凶杀案了?”
人群当即发出此起彼伏错愕的议论声。
何秀莲更是错愕地尖声道,“少东家,您,您胡,胡说什么呐!”
那赵青松亦终于反应过来,面色都涨红了,手指颤抖地指着朱延鹏,“你,你,含,含血喷人!”
“啪!”
手中惊堂木拍响,冷眼扫过众人,“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谢瑾白前世曾数度上过战场,手中染血,身上官威日益积重,便是那些朝廷重犯,敌国细作见了他也鲜少有不怕的。
他此番气势全开,眼风严厉一扫,大堂外百姓无人再敢造次,便是堂上,何秀莲、赵青松夫妇二人亦是齐齐住了口,惊颤不已地望着堂上的年轻县令。
便是堂上葛洲,书吏,以及王鹏等一众衙役,亦是呆愣愣地望着这位新任上级。
新知县这般面容冷肃的模样,岂止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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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让一让,让,让一让——”
大堂外,混在百姓当中的唐小棠费劲地往前挤,踮起脚,伸长着脖子,同现场大部分前来热闹的百姓一样,想要一睹谢瑾白这位扶风县新县令的“风采。”
按说,唐小棠本来是应该是见识身穿谢瑾白这位扶风县新县令“风采”第一人的。
这不是,睡过头了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