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许觊觎!
夫子都不行!
萧吟坐下后,唐时茂便开口问道,“老夫此次请萧教谕前来,有一事详询。”
“唐大人但问无妨。”
“因事关老夫府上重要之事,下面老夫问的问题,还请萧教谕务必如实回答。”
萧吟听出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坐直了身子,认真地道,“这是自然,谢大人请问。”
“方才,谢大人告诉老夫,他此番乃是前去扶风县赴任,途径淳安,故而特意驱车进城,只为同萧教谕聚上一聚,可有此事?”
尽管先前谢瑾白自己便已说过,他此番乃是前去扶风县赴任,会夜宿在淳安的客栈,只是途径,顺便前来会有,再听一回,唐小棠心里头还是酸得不行。
萧吟点头,“确有此事。”
“即使如此,可否方便告知谢大人是何日何时进城,又在城中逗留了几日,期间是否一直同萧教谕你在一起?”
不知唐时茂对他同谢怀瑜二人见面一事为何问得这般详细,闻言,还是一五一十地答了,“怀瑜是五日前来的淳安,因为我白日还要到书院去教学,因此期间我们并不是总在在意处。不过每次散学后,我会前去客栈找怀瑜。”
唐时茂将目光投向谢瑾白,眼神陡然转为锐利,“谢大人既是要赶去扶风县赴任,且按照萧教谕所说,谢大人五日前便到了淳安,为何至今仍逗留在城中?”
唐小棠也朝谢瑾白看了过去。
既是五日前便到了淳安,那为何至逗留在城中。
是因为当中出了什么变故?
那个变故……可是他?
谢瑾白给了一个风马牛所不相及的答案,“自是因为怀瑜怕死。”
唐时茂疑心是自己听岔了,“你,你说什么?”
“扶风县匪患严重。怀瑜不过一文弱书生,身边又止公明一个随从,自是不想那么快便前去扶风县赴任。”
唐小棠:“……”
他还是头一回听人将贪生怕死说得轻描淡写又这般理所当然的。
唐时茂着实被谢四公子这番说辞给无语到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过,若是换成是他,被朝廷委任去当那山匪横肆的扶风县当知县,只怕……
咳咳。
唐时茂又接连问了谢瑾白,萧吟几个问题,两人的回答并没有自相矛盾之处,应当说得都是实情。
如此看来,谢瑾白应同打昏侯府千金,假扮新嫁娘嫁进唐家一事无关。
即便是找了萧吟问话,没想到,事情依然没有理清楚,整件事依然尤坠云里雾里。
唐时茂生气地重重地拍在椅子扶手上,“不知是何人这般恶劣,做下此等下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