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既不愿辅佐我,我也不好再强求。”楚骞叹了口气,“但听闻吴思远早就做好了攻打燕地的准备,行军路线还是先生亲自为他谋划的。先生可否将这行军布阵图予我一观?”
叶星舟简直要为这人的厚脸皮气笑了:“楚王是在说笑么?别说没有那东西,就算有,我也绝不会给你。我虽德薄才疏,但也知蹈节死义的道理,便是死,也绝不会背叛吴王的。”
楚骞闻言,神色掠过一抹阴鸷,定定看了他半晌,却又笑开了:“先生高义,在下钦佩。可在下折损了数百人才把先生从吴地抢回来,又整日兢兢业业的看顾着先生,先生不回报在下些什么,恐怕也有违情理吧?”
这人颠倒黑白,好生无耻,叶星舟被他气的无言了半晌,最后忍耐着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先生说没有那行军布阵图,在下却不能相信。”楚骞笑着逼近,“依我看,它或许就藏在先生身上。”
叶星舟一惊,迅速后退,可他怎能是楚骞的对手,只觉眼前一花,楚骞便已逼到身前,手中折扇轻轻一挑,就将他的外衫剥落下来。
叶星舟镇静不再,眼中迅速染上一层慌乱和惊怒:“你——”
“看来不在外衫里。”楚骞戏谑道,“那就是在里面了?”
说着他手中折扇再一挑,叶星舟的衣带便从中间一分为二,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叶星舟何时见过这种浪荡之人,更从来没受过这般侮辱,他本来身子就羸弱,此时气急攻心,脸色一白,一口鲜血霎时喷了出来。
楚骞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他本来就知道那重要的布防图不可能被叶星舟藏在身上,一系列的举动就是有意折辱,想借此出口闷气。谁知这人身子竟这般虚弱,眼见他一边咳一边呕血,顿时也慌了,大声怒喝下人:“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卡——”周乐水喊了一嗓子,忍不住狠狠拍了下大腿,“完美!”
这么长的镜头居然一镜到底,完全没出任何差错,就算是老戏骨也很难做到,这俩人实在是牛逼!
接下来的拍摄也十分顺利,一直到中午周乐水才大手一挥,让大家去吃饭,吃完饭休息两个小时再继续拍。
虽然和裴寒对戏很爽,但精神集中了这么久,唐久也累的不行,迅速扒完一个盒饭去了化妆间,一屁股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狠狠伸了个懒腰。
这会化妆间里没人,裴寒关上门,走到他身后,帮他按摩腰背:“很累吧?”
唐久用力点头,不过又嘿嘿笑了:“不过和你在一起,累也很开心。”
裴寒也笑了,转到他身前,奖励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表现的很棒。”
他们下午还要继续拍,身上还是戏中角色打扮,裴寒的古装造型实在不是一般的帅,唐久色心早就动了好久,此时终于找到了机会,厚着脸皮嘟起嘴巴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