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掰手指了,手指嘎嘣响了,响得我关节疼了。
我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是这样的,有人看上你了,要我把你转让给他,我估计这事儿有点悬,你怎么看?”
我为毛要问她这个问题呢?她是奴隶啊。看来我是被她逼傻了。
孜孜又呆了呆,终于明白了。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表情出现了变化,是那种很难形容的变化,就像是被遗弃了一样。
但作为“奴隶”,这种表情似乎是不允许的,她噢了一声,脑袋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李先生玩厌我了。”
这什么话?我特么压根没玩过你啊。
看来我的确不该跟她说这个,说了也是白说,我真是二逼了,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啊,就算她不想被转让,她也不能拒绝啊。
我就自顾说话:“我挺喜欢你这个司机的,这次危机我会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你也别怪我,我尽力而为。”
想着安抚她的,结果一看,她撅着屁股睡着了,屁股还在摆动,要落到床上了。
我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安逸了。直接抱她躺平,拉被子给她盖上,我皱眉离开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回宿舍去睡觉。不料学姐正在看片。
我说你在这个干嘛?宿舍要关门了。她说关门了睡我床啊。
我翻了个白眼,看看胖子,他已经呼噜声震天响了。
我就说乐孤星的事解决了?学姐耸耸肩:“懒得理他,总之柳家有人来解决了,我们不管就是了。”
那好吧,我说那你回去睡觉呗。学姐忽地看我,古怪一笑:“听说你要被戴绿帽子了?”
我说什么鬼?她坏笑:“达达说白夜叉要抢你司机啊。”
我说抢就抢啊,戴什么绿帽子。学姐哼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孜孜有意思,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虽然你不敢吃了她,但你就是想占有他,没有男人例外的。”
我还真被她说中了心思,不由发了虚,干巴巴一笑:“这个……我这个死靓仔就是一个例外。”
学姐惊讶地打量我:“例外?原来你不是男人啊。”
擦,这是什么理论,我说我不跟你扯了,我得睡觉了,还有事要应付呢。
学姐翘起二郎腿,晃着她的高跟鞋:“难道不想知道白夜叉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