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锐奖是时差国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青年导演评比奖项,封楚楚用了一个期末考的拍摄作品参加,拿了那届的大奖,但这个开幕公益短片是什么情况?
封楚楚向艾丽仔细问询,这才发现,用上届得奖者的作品开幕是新锐奖的惯例,而且她当时拿了一笔奖金,那笔奖金是鼓励青年导演继续在事业上前进的一笔资助,于情于理,她都得交出点东西来。
鉴于手头这张自制帝都美食图都还没有走完,她真的很想说,那钱都交给非洲疟疾儿童了,你们找他们要。
“艾丽,我之前拍过一些东西,放在‘行走’的主页上,你看那些可以吗?”
“楚,必须得是在新锐奖之后的作品,今年你拍了东西吗?”
“……没有,”封楚楚望天,“今年就吃吃喝喝了。但是艾丽,你也知道我拍东西的风格,如果没有必须要讲的故事的话,我完全提不起劲来。”
“宝贝,那你就加油啊!去找故事!你可是我们中最优秀的一个!”
“说是这么说,但我上哪找去?”
“在你身边!你向前看,细心的看,一定能发现的!”
封楚楚向前看:城中村;细心看:楼底下俩熊孩子在路边脱裤子撒尿比谁尿的远。
她揉揉眉心,无奈道:“艾丽,我试试吧,如果不行的话,我只有给你们捐笔钱了。”
艾丽:“你这样说的话,我比较期待你拍不出东西。”
封楚楚:“承你吉言。”
她和艾丽嘻嘻哈哈了一阵,聊了聊毕业后各自的生活,其实毕业后很少有人立刻能开始拍东西、当导演,大部分人都在这个行业的边缘游荡着,试图抓住机会、创造机会,让自己回到理想的道路上。
封楚楚是非常幸运的,她如果想拍东西的话,就可以不计成本的开始拍,不想拍的话,就在家里啃老败家一时半会儿也败不光,但是创作是公平的,如果脑子里没有东西,不管你有怎样雄厚的资本,都拍不出好故事。
她拍东西没有固定类型,她拍过野生动物纪录片,也拍过清新微电影,通通都是有感而发,有了不得不抒发的感受,所以倾注在胶片里头。
能以这样的状态去拍东西,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封楚楚有时候想想,也只能感恩父母,感恩自己投胎本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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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艾丽聊完,封楚楚从阳台走进客厅,看见三人在沙发上嗑瓜子闲聊看电视。
而电视上在放一个综艺节目,几个叫不出名字的艺人在玩游戏,她耐心看了两三分钟,也没看出个究竟,不知道哪里吸引了身边这三位。
“你们看什么呢?”她问。
“我也不知道,”魏沉刀拍拍身边的空位,“来,坐。”
封楚楚挨着他坐下。
秦晚解释:“无闻参加了这个节目,我们在等他的镜头,但这都播了一半了,也没见几个镜头。”
陈无闻托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我表现的不好,剪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