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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医院被安顿好了、检查了伤势,确认问题不大,而后便和警察做笔录。
他们这才知道,地下室另一头其实有个秘密出口通道,那伙人原本打算警察一来就从地下跑,哪知道他们那么会躲,几乎就是上帝指示似的毫不迟疑躲进地下室,反手就把门锁死,也把犯罪分子们的后路锁死了。
可见多行不义必自毙。
深夜十二点。
封楚楚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从天台下来,回到陈无闻的病房。
她心不在焉的拉开椅子坐下,陈无闻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嗯?怎么了?”
陈无闻递个苹果给她。
她咬了一口,夸甜。
于是陈无闻躺在病床上,给她又削第二个苹果。
护士推着床经过,上头躺着个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的男人,正是在哪儿都风度翩翩的梁影帝。
他瞥见病房里的情形,让护士停下,伸手笑道:“我也要一个。”
封楚楚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头吓了一大跳,苹果掉在地上,摔的满地汁水。
“怎么了?”梁广祈看着她,虚弱的笑笑,“我怎么觉得你比我们更像刚经历过绑票的?”
“我也是,而且他们还开车想撞我,”封楚楚蹲下去擦鞋,平静道,“不过我撞回去了。”
神他妈差不多……完全相反好吗。
背伤重新发作此刻几乎如同废人的梁广祈很是郁卒。
他早年拍马戏摔下来过,德国医生飞来做的手术,背上有俩钢钉,每次过安检都叮叮乱响。
刚才拍片医生说钢钉错位了,迅速联系了原来的医生,等待做手术。
封楚楚走过去,握了握他的手,“我让私人飞机去接你的医生了,你不会有事的,这次多亏了你照顾无闻。”
“应该的,”梁广祈看了看走廊里小声说话的警察,问道:“魏队呢?还没谢谢他救了我们。”
“走了,”封楚楚用‘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眼神望着他。
“他去津港捉拿绑票你的主谋,早就该去了,但他怕接手案子的人不靠谱,所以先来救了你们。”
她叙述很平淡,但只有自己知道手脚已经冰冷。
这时,听见走廊两头忽然传来细碎脚步声和喧闹声。
梁广祈道:“怎么了——”
话都没完,一个‘媒体人’率先闯了过来,从警察的阻拦中探出头,朝病床看,见到他们便飞快拍照。
其他病房的病人家属探头出来,极其不满的看向他们。
护士原本要推梁广祈去检查,此时就被堵住了,她高喊着让一让,但细小的女声被喧杂的声音给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