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么做人也太虚伪了。”
“这种事以后不必理会,看淡就好。”
屋檐下的主仆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再次如数被屋顶上的人听了去。
没错,屋顶上确实有人。
自从那天那两位王爷来过之后,变养成了蹲屋顶的好习惯。
最初几天是赵霁宁吵着要来,后来这两天赵佑离像是养成了习惯一样,即使没有赵霁宁的死缠烂打,他每晚也按时到屋顶报道。
这几日他渐渐地习惯了,每日能听上几句那个和传言不一样的女人的声音。
总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听过似的,听上一次后,便欲罢不能,甚至连觉都睡得安稳了。
所以今夜,他又按时蹲在屋顶上,听着那萦绕于耳边的轻柔之声。
她,与传言和调查都不一样。
起码,她的言行同外界传的性格不符。
或许,在外人面前,她确实是孤苦无依,备受欺凌,惹人怜惜的弱女子。
但关起门,只剩主仆二人时的她,确实神采奕奕,大智若愚,满嘴的大道理。
“你今天去找奶娘,问的怎样?”
“程大娘说夫人当年确实有不少陪嫁的,但是为了给老爷打点仕途已经变卖了一些,但仍有剩余。”
“那奶娘还记得都有哪些?”
“我问过了,程大娘也不记得了,不过她说夫人是有一张陪嫁单子的,而且变卖的那些也是有记录的。”
“那奶娘有没有说,那单子如今在何处?”
“好像在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里。”
“不起眼的,盒子?”
“程大娘就说,那个盒子放在陪家里是最不起眼的嘛。”
不起眼?盒子?
也就是说只要找到盒子,就能知道母亲有多少陪嫁了。
可是,这盒子要去哪里找呢?母亲都去世那么多年了,她的东西恐怕早就没了。
……………………
午夜,宴王府。
刚刚回到王府准备安置的赵佑离,叫住了心腹左岸。
“左岸,你去楚家把那个盒子找到,想办法交到她手上。”
“是。”领了命的左岸心道,王爷这还没成亲,就开始宠妻生涯了?
只不过,这盒子长啥样,又放哪了呢?左岸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