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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还是不行,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快晃晃脑袋,将这些东西赶出去!

“殿下看的何字?”廖晓拂轻咬着唇,低促唤道。刚刚险些叫他迷了心智的一瞬已退散开了,声音中带几分笑意:“殿下这信条子……拿反了呢。”

祁谟一愣,见小福子两颊泛红,襟口的珠扣可算是系上了,八千岁的低吟环环在耳畔,□□又是一涨,竟不敢转身了。廖晓拂见太子动作一滞,眸子里像有水汽,不明所以,摸着耳后胡乱散开的发丝问道:“殿下看这丫鬟髻扎不上,就装得不像了吧?”

“像、怎么就不像了?”下身涨高的势头被亵裤压迫着,可怜兮兮想讨一点儿抚慰,可祁谟还需掩着藏着,胡乱地答应着。兴许是话说得心不在焉,小福子也是不信,迈着小步走向窗下的案边,从满水的石碗掐出一根紫苑的小尖儿,轻轻佩在耳后。

“荒山野岭寻不来珠饰玉钗,这样不就更像了……倒时候奴才扎个低低的垂发髻,襟口收得紧紧的。一入了平原就先寻一处药铺,买来药气最为浓郁的草材来,没日没夜地煎上几锅,将马车熏得药气缭绕,远远一闻便知道里头是个离不了药的药人。再往后,奴才端着个小药炉上来下去的,头上再簪着花儿,若有婶子问起来就说自家少爷出来寻医,走也走不了,动也动不得,说到伤心处再挤出几滴泪水来……”

祁谟这个年纪,正是情力旺盛的时节,别家公子不曾及冠恐怕就被塞了房里人,香氛逍遥不断。曾经在母后一手安排下他也有过侍寝的丫头,但总是兴致缺缺,甚至叫人独自上榻睡下,自己看上整夜的兵法。如今水落石出,原来自己早早就是断袖之人,不仅断得彻底,那些从没发泄过的荒唐臆想积攒太多,竟不听使唤地想要畅顺舒爽一回。

廖晓拂正滔滔不绝,捻着紫苑,与太子说自己如何精心置下这障眼法。衣裙刚着身还有些不便,走过了几步也就知道该如何收敛迈步的大小和气力,正欢喜着,却见太子脸色阴沉得不像样,独自往那榻上倒去,真像是脱了水的重病之身,鼻梁还汗涔涔沁出了细汗。

“拂儿,你先出去……出去一刻,孤有些头昏,躺一刻就好。”抱起同样可怜兮兮的枕头,祁谟将指尖扎进枕面,不知老天与他有何深仇大恨,誓要叫他做天下头一个体涨爆裂而弊的太子。廖晓拂虽不知太子意欲如何,却听话中语气决绝有力,不像体虚头昏的征兆,背向自己,嗓音藏不住难耐的低哑。

那些个不成眠的难熬之夜,太子也是在屏风那头,用这种嗓子低低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声音听一耳朵就发麻,从脚心顺着尾巴骨往上钻,一直蹿到脊背。

想着,廖晓拂耻得浑身一哆嗦:“那……那殿下先歇歇,我去……我去外头把头发扎上,等好了,殿下再唤我进来……进来收拾。”颤着嗓子说完,垂帘一掀便钻了出去。祁谟身下酸胀的不行,无奈又尴尬地将凶煞多时的巨物从亵裤中掏出,心里还默念着要再等拂儿再大一大,绝不能做那等禽兽之事。

而廖晓拂蹲在车阶上,攥着半边发丝,咬着指尖,却对太子身上那根饱胀起来便能高高翘起的东西,起了一丁点儿的好奇。

这……自己没有的东西,还能是个活的不成?怎么竟能把亵裤顶起个尖儿来?廖晓拂突然一把将眼睛捂上,好像自己又看见了,想看又不敢。如今真是被惯出得寸进尺的性子来,太子宝贝自己,将自己遣了出来,可怎么自己却惦记上了?

不行不行,太没脸了。廖晓拂摇了摇头,好将这荒谬的念头从自己眼前晃出去。日有所思,夜长梦多,他生怕哪一日自己不知羞耻地凑过去,扒着要看男儿身上都有的那样硬邦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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