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他脏吗?武乐贤在那湿润的唇珠上轻轻勾舔,瞬而松手,翩然坐得老远,暗自讥笑道:“诶呦,还望玉公子别见外,小生接恩客接得多了,如此情境,情难自已,就做顺手了……还望玉公子莫怪啊,不算你银子了。”
“你……你!”廖玉林的脸色已是惨白,如冰雕呆愣着,忽而手背狂抹着嘴唇,一边呸呸呸地往外擦一边慌张去倒茶水。待喝了一盏漱口,登时又觉醒此乃花楼,这水这茶谁知干不干净,就再也忍不住胸口狂乱流窜的作呕感,哇一声将茶尽数吐了个满地。
胃里比上次还难受,好似五脏俱焚。廖玉林蹲在地上,用衣袖抹掉唇上的茶水,整个人缩成了小小一团。
“嚯,反应如此强烈,该不会是……小生无意中掠走的是公子头一回与人亲近吧?”武乐贤还不收敛,看这只初出茅庐的傲慢孔雀就差吐出血来,心中又是痛快又是嘲讽。这点儿委屈就受不住了?若只是这般份量,也不用他亲自动手,就算明年春闱殿试中了三甲又能如何?还不是骄矜翰林一个,说不得碰不得,也成不了大气。
廖玉林撑起身来,看似柔弱无骨却已经不似方寸大乱,只是仍旧有些慌张,不想竟将这一出直接跨了过去,接着答道:“那……那枚玉坠子是恩师所赠,你将它还我。还有,你若想以此法来羞辱我,只怕又是妄想……我自小受过的苦比这难熬百倍,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又如何?看在你推了旁人来见我的份儿上,我也不欲叫你白忙,自然要给银两,不然可就辜负了你寻柳居的魁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看我们廖二哥知书达理好欺负,当属赵太师门生中清高孤冷又洁癖的第一小孔雀!大家不要怕,武乐贤现在欠抽,以后……你们会觉得他非常好的,值得托付。
这一章小福福没有出镜,下一章小福福要脱裤裤擦鹿血酒了!若是怕和谐,惯例走微博,太子这么苦逼憋了这么久,是时候给一点儿福利了(太子亲妈们欣慰微笑并暗中可以观察)
小福福:哎呀,紧张!先支起屏风来……脱裤裤……
祁谟暗中观察……
小福福:哎呀,这酒好烧啊……赶紧洗洗算了……
祁谟:小福子,你挡着屏风作甚?
小福福:殿下别过来!奴才在洗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