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哪里知道自己被觊觎了,他正拿着那个鲁班锁玩得开心。
等到月亮爬到头顶的时候,睡意才沉沉袭来。
苏白离想着还有三个时辰才化成人形,干脆在铲屎官这将就着睡一觉得了。
将鲁班锁抱在爪子里,闭着眼睛就靠在铲屎官身边睡着了。
飞船行使在高空中,温度特别低。
为方便猫儿进出,殷无殇特意将窗户开着。
所以才睡着一会儿,苏白离就被冻醒了,他吸吸鼻子,放开玩具,麻溜的爬上铲屎官的胸口,将头埋入他的颈下。
殷无殇被脖子上的毛绒绒惊醒,睁开眼,将猫儿拎下来塞到了被子里。
床垫哪有人/肉垫舒服,肉垫又软又恒温,还自带热度。
于是猫儿吭哧吭哧又爬了上去,瞄准位置,又窝在了铲屎官的胸前。
殷无殇被它弄得哭笑不得,刚准备拎开它,猫儿就亮出了爪子,作着无声的威胁。
殷无殇无奈的笑了笑,伸手盖上被子,任由猫儿将自己当成人/肉猫窝。
很快猫儿就睡着了,殷无殇听着它平稳的呼吸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睡着后他就开始做梦,梦里光怪陆离,大逆不道。
沉睡中的殷无殇脸色胀红,突然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鼻中传来若有若无的闷哼声。
他一下惊醒了,猛的坐了起来。
殷无殇一动,窝在他脖子处的猫儿也被吓醒了,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喵”了一声。
殷无殇对上猫儿带着雾气的鸳鸯眼,神色惊慌且羞愧,但脸色却愈发的红,瞳孔周围染上了一圈赤色,呼出的气息滚烫又灸热,像被火烧过的一样。
猫儿努力睁着因为没睡醒而有些发涩的眼睛,往铲屎官的脸上蹭了蹭,“喵?”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殷无殇没回答它,只迅速爬起身,将还处在懵逼中的猫儿拎起来,扔到窗台外,“呯”的一下关上了窗户。
“喵???”
苏白离看着眼前被关上的窗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铲屎官疯了,大半夜将自己丢出来是几个意思?
艹!
这么冷的天把猫儿丢出来,简直是虐待猫好吗?太过分了,苏白离气炸了,他亮出爪子疯狂的刨窗。
“喵呜∽”铲屎官你开窗,本大爷要将你挠成刨花。
一盏茶的时间后,窗户开了。
猫儿又被铲屎官拎了进去。
它仰头发现铲屎官头发上还滴着水,立马便猜到他是从浴室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