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顺着他的话,也笑了笑:“有吗?”
“嗯,像是一言不合就打架的样子。”秦放说。
“因为头发?”刑炎摸了摸头顶。
秦放想了想:“可能是,为什么剃了?在那边也玩摩托?”
刑炎摇头,勾了勾嘴角:“那边剪头发太麻烦,而且贵,买了个推子,冲着镜子自己推。”
秦放因为他的话笑了半天,想象刑炎自己冲镜子推头发的样子,觉得会挺……xing感。
因为几句轻松的对话,他俩之间的气氛也自然多了,没再紧绷绷的。
“你没怎么变,”刑炎和他说,“还是那样。”
“什么样?”秦放问他。
刑炎低头笑了下,说:“我现在夸你的话你应该会尴尬,不说了吧。”
秦放于是又笑了。
他俩其实也没太多话能聊,刑炎能主动提起的话题太少了,说不见面这两年的事会把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远,提醒彼此他们空白两年了。跟过去有关的话就更别提了,不合时宜。
秦放一句“不是单身”,他们以后连电话都没法再打。这句话就像悬在头顶的刀落了下来,砸得人空dàngdàng的。
刑炎是不够坦dàng的,也没能看得开。他还沉在过去,但秦放已经往前走了。
秦放甚至能坦然地笑着问他:“谈朋友了没?”
刑炎看了看他,摇头说:“没,太忙了。”
秦放点头说:“追你的不少吧?”
刑炎说:“我没注意这些。”
秦放聊起这些是在太自然了,好像他们真的仅仅是一对很久不见的朋友。他的坦dàng衬得别人的内心丑陋难堪,不上台面。
刑炎从来都不是个会让人觉得相处起来不舒服的人,秦放既然不单身有朋友了,那他就是个前男友,很多事儿就不合适了。
晚上他连房间都没进,直接去了司涂的房间。
韩小功和周斯明回了各自房间,黑暗的一层又只剩下他们俩。刑炎洗澡的时候秦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刑炎洗完澡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光着,他以为秦放已经睡了。结果开门出来一看见秦放愣了一下,秦放抬头看他的时候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