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撇嘴,哪一样也死不了,您不是派人盯着吗?
他一路跟在忠亲王身后,“王爷,您去哪?是找楚将军吗?”
“本王有那闲工夫?”忠亲王给他一个冷眼,“撞见了也要看本王心情,愿不愿意看他一眼。”
“听说楚将军在文昌街。”秋山笑道:“那是文人雅士经常光顾的地方,估计是给小王爷选礼物。”
“穷的叮当响。”忠亲王道:“这里一草一木都是你小主子的,哪用他那一星半点。”
“是是是。”秋山笑盈盈的应道,王府后继有人,他们这些奴才最高兴,他想了想问道:“王爷,是不是派人送些礼物过去?”
“不送,让他自己折腾去。”忠亲王蹙眉,想到自己儿子的情况,问道:“可选好大夫送过去?”
“已经选好,只是天寒地冻,大夫不好成行。”秋山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夫说无妨,这种病症他有把握,稍等等无碍。”
“就是因为他曾经诊治几起同样病症,才不顾他年迈选他为小王爷诊治。”秋山也不想等,可没办法。
“那就等等,苦了我儿。”忠亲王叹息。
自己亲子,这么多年流落在外,他想想就心疼,又被人坑害导致眼盲,这一切都是他心头之恨。
那是金尊玉贵的人,被楚钰文给弄到这种地步,养于山村乡野受尽苦楚,十多年没见过亲父。
……
“哈哈哈。”
“妙,真是好诗。”
“没想到一个小哥儿竟能做出此等绝妙诗句。”
广元茶楼,文人墨客常驻的地方。
没事一些文人或是学子,就聚在这里品茶论诗,或是卖弄书法画技,博一些名声。
今天这里二楼雅座,被一群小哥儿包下,他们在这里吟诗作对、泼墨绘画,赢得不少人喝彩。
“荒唐。”刘达大喝一声,一拍桌子怒道:“世风日下,一些小哥儿不在府里学习持家之道,跑这里卖弄文采,真真是羞煞人也!”
他这话一出满楼寂静,一楼的文人雅士面面相觑,不知道刘大人发什么彪,这些小哥儿怎么惹到他老人家?
但是没人敢说什么,刘达是礼部侍郎,轻易不敢得罪,若是被说教指责一番,这名声还要不要?
“哼。”刘达仍气哼哼,不屑的抬头看着二楼,“相夫教子,伺候主母,才是你们这些小哥儿做的事,卖弄文采哗众取宠,真是丢尽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