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底下这些军队似乎少了许多,阵法出现缺口。
赵临胥看着军队为首的那个人。
赵斩麒一身铠甲,一马当先。
赵斩麒看着赵临胥笑道:“皇上可知李城主为何会叛?因为我告诉他一个秘密。皇上可听说过封具家的某些‘怪癖’?”
“封具桦和封具恒并非宿敌,这只是他们给我演的一场戏。”赵临胥挑眉看着底下的阵势,城门外是北南军和封具恒的人马,而眼前这些,不就是原本属于他的援兵,封具桦的人马吗?
封具桦和封具恒是一党的,也一致站在赵斩麒那里。
而赵斩麒说的怪癖……
赵临胥冷笑。
封具家有一个奇怪的习俗,他们本家推崇至极,但外人极为不齿。据说封具家有着纯正的血统,这个血统对秘术的天赋极高,因此他们喜欢本家乱1伦,哥哥娶妹妹为妻,叔叔娶侄女为妾……久而久之,他们便习惯了与本家之人成亲,无论男女。
想来封具桦和封具恒便是如此关系。
刘蒲成站到赵临胥身旁低声道:“皇上,如何?”
如今他们可是面临被里外夹攻,腹背受敌的情况了。
“硬打。”赵临胥笑道:“不然呢?”
身后的城门之战愈演愈烈,而眼前一触即发。
“打!!”刘蒲成喝道:“摆阵!”
骠骑军以往跟着赵临胥打过更为艰巨和凶险的战役,他们可不怕!
赵临胥扭了扭脖子,跃下城门,跨上了悦风。
赵斩麒笑了笑,也纵马朝赵临胥而去,“哐啷!”一声两把剑撞在了一块儿。
“赵斩麒!你从未赢过朕。”赵临胥咧嘴笑。
“今日便赢了。”赵斩麒挑眉道:“皇上不仅会输了这场比试,还会输了江山。”
说着,赵斩麒朝赵临胥身后昂了昂头。
“咚”一声坚固的城门被撞开,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大大咧咧地向敌人敞开怀抱。
但出乎意料的事却发生了,城门打开的那一刻,似乎是牵动了什么东西,就见城门连带着整座城墙发出了奇怪的机械声,大约能听出是木料与铁器的摩擦。
接着,就听见“嗖嗖嗖”的声音,城墙的每一块石砖骨碌骨碌地转了转,露出了另一面。而那一面有一个黑黝黝,深不见底的洞口。
每一块石头都在转动后朝敌军露出了这些诡异的缺口,一时间敌军眼前便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黑洞,渗人得紧。
敌军将领察觉到什么,瞪大了眼喊道:“撤退!全都给我撤退!!”
然而就在此刻,城门外的丛林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影,藏在草丛林木之中,将敌军给尽数包围。
那些人影手上皆持着一把弓箭。
“嗖——”
人影射出的箭和从那些石壁洞口喷发而出的交合在一起,四面八方、铺垫盖地的利器让敌人逃无可逃。
一时间箭雨纷纷,哀嚎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