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堕魔，本就要抛弃道心。
苏天刚张了张嘴，远处却是一道寒光闪过，远处的天空都微微闪烁过道道光芒，即便他们身在千里之外的雪山，却依旧觉察到了几分强劲的真气。
是有人踏破凌霄成神了，是云痕！
云痕，终究还是成神了么。
苏天咽了咽喉咙，其实按照云痕的天赋修为，又被天道如此偏爱，早就该成神了。
虽然现在成神也不算晚，不过苏天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系统先生，云痕是永远不会再来到修真界了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那云痕，是成神了吗？’
系统那边沉默了，迟迟没有给出回答。
苏天垂下了目光，一股奇怪的疑惑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云沉稍微好转了一些，他突然过来握住了苏天的手腕，却怎么都不愿松开了。
“师尊，你轻点，我疼。”苏天动了动手腕，他手腕都被云沉捏出一片的红痕了。
云沉回过神，稍微松开了一些，却还是不肯放开。
苏天被云沉的目光看得有点奇怪，微微后退了一步，他总感觉他师尊的目光有些不对劲，甚至还有点说出来的感觉。
仿佛盯着你，你就永远都逃脱不了一般。
这让苏天想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往事，是在他所在的世界发生过的事，那是他刚刚进入学校没多久的事，他阴差阳错走错教室蹭了一堂课，就是那个教授的课。
当时那个教授似乎也是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在苏天发现走错课的时候非常想要逃走，却在对方的目光之下根本无法动弹一下。
而偏偏苏天还是坐在第一排，毕竟他们学校比较宽松，上课最后几排都是靠抢，抢不到就只能坐前面了，苏天的踩着时间跑过来的，自然只有第一排可选。
就在苏天想要硬着头皮出去的时候，那个教授却突然收敛住了目光，对着苏天轻轻一笑，抬了抬眼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课。
一切都表现得如此平常，除了下课的时候那个教授要了他的手机号，然后加了他的微信。
并且直接发了这个上课表出来，说苏天想要上他的课，可以根据这上面的课程来。
当然结局自然是苏天再也没有去上过对方的课。
这样偏执的目光让苏天有些害怕，他轻声再次喊道，“师尊。”
云沉垂下眼帘，收敛住了自己的目光。
他的心魔依旧严重，只是当他的目光触及苏天那布满红痕的手腕时，却还是松开了手，他抬起苏天的手轻轻吹了吹，“我弄疼了你，对么。”
“还、还好。”
“疼一些好。”云沉微微用力，苏天冷吸了一口气差点叫出来。
云沉身上的黑气消散了一些，整个人也似乎沉寂了下去了。
“疼一些，长记性。”
“不过你这么不乖，得多疼疼才行，对么。”
擦，差点忘了自家师尊也他妈的是一个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