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只见一个穿着深紫色金线绣牡丹裙的老妇人一脸严肃的走进门来,她的手里握着一根鹤头拐杖,每朝着地上柱一下,就会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扶着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小丫头,一步一步朝着霍青山走去。
老妇人的面容虽然已是薄暮西山,然那双眼睛却仍旧凌厉,瞪视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句的怒道。
“我看谁敢动我的宝贝孙子!”
霍青山看见老夫人也来了,脸上的怒容立刻化作了恭敬的微笑,低头问安。
“母亲,您怎么来了?”
霍老太太冷冷扫他一眼,直接往他脸上啐了一口。
“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是了,我还不能来!”
霍青山被啐了一脸,想发火却又不敢,头愈低,姿态愈发恭敬。
“母亲,养不教,父之过。我教训儿子这是天经地义的。”
听这话,再看看长凳上一动不动的霍长歌,霍老太太气得眼睛都红了。
“那我就送你去见你爹,让他好好教教你!”
说完,霍老太太抡起拐杖,就要朝着霍青山的脑袋上砸过去。
周围的仆婢吓得赶紧扑上来,有的拦着霍老太太手里的拐杖,有的跪在地上紧紧抱住老太太的大腿,还有的一个劲儿劝着霍老太太消消气。
一院子的人都是吓得魂飞魄散,哪怕是霍青山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
但是霍青山终究是本朝相国,众儒之首,统领百官,重的是孝道。
忍气吞声,霍青山一撩袍角,对着霍老太太就跪了下来,低头认错。
“母亲不要气坏了身子,儿子知错了。”
霍老太太这才放下了手里面的鹤头拐杖,看也不看霍青山,朝着霍长歌跑了过去。
当看见霍长歌真的晕了过去的时候,霍老太太眼睛一红,大哭起来。
“我的心肝肉啊,你这是怎么了,醒过来看老祖宗一眼啊……”
边上扶着霍老太太的大丫鬟流苏急忙对着老太太劝道。
“老太太别着急,二哥儿想必是撅过去了。先让人把二哥儿搬到房里,大夫已经在老太太房里等着了。”
霍老太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让人用软布做了个担架,将霍长歌抬到自己屋里去。
离开的时候,霍老太太还嫌不够,伸手指着霍青山的鼻子骂道。
“你给我祖宗祠堂你爹灵前跪着去,今天二哥儿要是有个好歹,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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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歌稍微恢复了些许意识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骨头就像是碎了一样的疼,眼皮子重的怎么样都睁不开。
忽然,一股清凉在臀间凉丝丝的,清冽的药味在鼻尖弥漫开来,让霍长歌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只是眼皮子就好像是两个小情人缠绵一般,怎么样都分不开。
蓦地,霍长歌脑海之中响起了一道萌萌哒的萝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