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歌一脸懵逼,霍青山一脸怒容,在父子俩鲜明的对比中,霍长邺悍不畏死的火上浇油。
“父亲,儿子不愿再参加科举,日前拜别邵先生之际已经同先生说清楚,儿子不会再回江南了。”
霍长邺抬起头,目光灼灼,隐隐透着坚定的火光。
“儿子要上战场,立军功!”
啪的一声。
回答他的是霍青山一个响亮的耳光。
“混账,逆子!”
霍青山气得浑身颤抖,指指霍长邺,又指指霍长歌,又指指霍长邺。
“你们两个小畜生都不是东西!”
被连坐的霍长歌,喵喵喵?
霍青山气得火气上涌,头脑里一片空白,抬眼瞧见霍长歌站在那里,登时怒喝。
“跪下!”
霍长歌:……
迫于他盛怒的老父亲的淫威,霍长歌重新和霍长邺跪在了一起。
霍长歌再一次感受到了,兄弟之间要互相分担。
除了家庭的重担、生活的艰辛还有……从天而降的锅。
被气得不行的霍青山就好像是一只被打懵了的没头苍蝇,在并不怎么宽敞的书房里来回转圈。
转了半天,霍青山像是终于冷静了一点儿了,望着自己寄予众望的嫡长子,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挤出完整的一句话。
“你为何要去战场?你可知你曾祖父是怎么死的!你可知你亲二叔,我的弟弟是怎么死的!”
霍家,在朝的只有文官。
并不是霍家人不知道兵权的要紧,不知道军功更能让霍家屹立不倒。
只是,代价太大了!
霍家一脉人丁逐渐凋零,特别是霍青山这一支。
霍老太太膝下如今只剩下霍青山一个。
他们拼不起了!
然而,霍长邺还是说。
“父亲,我要上战场,立军功。”
第20章
霍青山想找方才被他丢在地上的戒尺,有觉得太轻。
他了一圈,终于拿过来了墙上的一根行使家法的藤条。
霍长歌看的眼睛都直了,为什么他父亲房间里竟然还挂着家法?
一般这种用作家法的藤条都是浸了药水的,打在身上痛感会加倍。
一想到那种酸爽,霍长歌就忍不住龇牙。
倒是身边的霍长邺仍是一副死不悔改,半点儿曲线救国的意思都没有。
霍青山盛怒的吼声萦绕在书房之中。
“逆子,回去向邵先生请罪,好好读书,参加科举,你从不从!”
跪在一旁的霍长歌使劲对着霍长邺使眼色。
曲线救国。
曲线救国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