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益高高兴兴和徐四找了个对方喝酒。
徐四点了几个下酒的小菜,要了半斤牛肉。
“三少爷一定要尝尝,这里的牛肉是一绝,虽然耕牛杀不得,但是这种牛不能耕种,但是肉质鲜美。”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人喝了一杯,说的过是些家常琐事。
忽听得徐四叹息道。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离开京城不知多久了,其实这些年我做梦总梦见咱们以前的事情,挺想的。”
徐四说完,又重重叹了口气,重重饮尽酒杯里头的酒水。
霍长益见他这样,忍不住问道。
“那当年你徐家为何要卖了京里的宅子,若是还留着,现在每年也能回来住住。”
徐四眼珠子轱辘一转,忽然哭起来。
“我爹当年得罪了人,被外放出来做官,如今已经在这河清的地界上做了多少年的芝麻小官了,日日夜夜想着能回京里,只可惜不得其门而入啊!”
徐四说到这里,忽而道。
“其实,今年眼看着又到了各地官员岁考的日子了,只是苦于没有人能够在检察官面前提一提。”
徐四又是闷了一口酒,眼角的余光望向了霍长益,已有所指的说道。
“若是谁能帮上这个忙让我爹能够回京任职,我必有重谢啊。”
一听到重谢两字,霍长益眼珠子不动了,盯着徐四问道。
“多重的谢?”
他自然知道自家父亲是此番外官岁考的主考官之一,必能在其中说得上话。
霍长益心里也清楚。
上头两个嫡兄压着自己,他哪怕是安安心心走科举这条路,最终父亲的目光也不会放在自己身上。
再往大不孝了想,若是有一日父亲死了呢?
分家产的时候,身为嫡长子的霍长邺自然是头一份的。
至于嫡次子的霍长歌,虽然少些,但是夫人和老太太宠他,必然会有补贴。
更何况,他可是听说了,这些日子有个叫沈烨的商人每月都送钱给霍长歌,两人也不知道什么关系!
说不定也是送钱求霍长歌办事的!
这样想着,霍长益不免有些心动。
他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庶子分家之后有多惨,他可一清二楚!
考虑完了这些,霍长益想的很清楚了。
他忽然凑到了徐四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
“若是我有办法呢你要如何谢我?”
徐四心里一喜,面上却不显,反而装出了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