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粗长硬挺的性器往她已经被手指插得熟烂的小屁眼上顶,他喉间动了动,竟然是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我进去了。”
很绅士了,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预警要给她后面开苞。
龟头很大。
再开拓,那个本来就不是用来承受性交的穴口,也没办法顺利容纳。
幸好人这会儿还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并没有苏醒过来,疼也不会叫,起码不会连个头都还没进去就开始缩,搅得他要死要活。
是的,要死要活。
早在手指被后穴的内壁疯狂吸裹的时候,封爻就已经知道,如果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后会是个什么美妙的滋味了。
红艳的菊穴被一点点撑开,褶皱慢慢拉平,附近的软肉变得剔透,仿佛能看到那根粗长的紫红色一点点吞进去的进程,封爻微微屏息,放慢了动作。
看一个小小的穴口,被自己撑开,一点点吞完大半根尺寸不匹配的肉棒。
那真是件非常容易让人心生成就感和虚荣心的事。
“吃下去了。”
封爻心说原来这就是妖精,淫荡的身体,天赋异禀。
也许他都根本不需要做那么多扩张。
性器前面的头塞进去了,后面就只要慢慢推进去就好,就像是开疆扩土。他的大手摸上陶夭夭的屁股,整个人往前倾,在一声低低的闷哼后,他握紧陶夭夭颤抖的腰肢,狠狠往前一撞!
“痛!”陶夭夭半阖的眼里觅出了泪。
夹着性器的小洞口收缩的厉害,封爻差点被她夹断,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放松!”剩下身体没放松的样子,还一阵阵的紧缩要把它退出去。
身体太紧绷了。
封爻脸色难看,决定收回那句天赋异禀的话。
他分出另外一只手去摸她前面的小穴,看是看不到的,只能顺着那发了大水般的穴道往上,摸到那颗藏在顶端光溜溜的小阴蒂,他手指轻搓了搓。
敏感的身子立刻涌出一些蜜液。
封爻把那泡东西接住,抽出鸡巴后全抹上去,然后不等陶夭夭缓口气再次插了进去!
陶夭夭呜咽一声。
封爻毕竟已经十多年没有做爱,后穴比前面的小逼还紧,还会挤人,他屈膝跪在两侧,把着她的腰开始肆意耸动,感受着硬挺的性器在紧致的穴道里抽送,送进去的淫液成了很好的润滑剂。
“被那么多男人肏过,不会叫床吗?”封爻抱起她前半身,一手横搂在陶夭夭的身前,把住她半昏半醒的脸,另一只大手用力揉掐着她的巨乳,“还是要我射过一次,你还会叫?”
身后抽送下,陶夭夭的眼神聚焦。
但她听不见封爻的话,只无意识的发出了一些呻吟。
封爻不知为什么,等反应过来手已经塞进她嘴里,手指分开她的齿关,夹弄她的舌头,让她合不拢只能靠喉咙发出发春小猫一样的叫声,很快,透明的口涎从嘴角边淌下来。
在空中拉出长长的银丝。
这种场面对洁身自好数十年的封爻来说,太脏太淫靡了,可这却刺激了他胯下。
他奋力分抽送。
可惜女人的后穴到底不比前面,不懂得吸裹,只知道排外,仿佛他的鸡巴只是他肛门里粗硬的排泄物。可惜了,可惜是个小桃花妖,没有吃喝拉撒,餐风饮露的,顶多尿一尿,哪来的屎。
不然铁定把封爻恶心到软下来。
可现在距离软的差不多了,他听到了身体的渴望。
后穴对性器来说只是一个紧致的肉洞,完全满足不了他操穴想要拥有的快感,他一下子抽出了鸡巴,看自己插了几分钟的小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上,留一个一指多
яοūщEňщū.dE(rouwenwu.de)
的小黑洞,涓涓的往外流他插进去的淫液。
他把陶夭夭翻过来。
白轻寒的下场在眼前一闪而过。
“听说你下面会咬人?”封爻冷呵了一声。
说色欲熏心也不为过。
他扶着还坚硬如铁的性器,顺着她滑腻、淫水泛滥的小骚逼,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男人的劣根性在床事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他仰头高高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