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车厢内,压抑的低喘和抽插的咕叽咕唧水声一直持续着。
见惯大风大浪的司机面不改色,把正在震的商务车开得四平八稳,力求过往车辆和行人谁也看不出里头正在发生什么。
硬长的大肉棒已经全根没入喉咙。
陶夭夭早过了疯狂想要反呕的阶段,龟头能很顺利的一次次撞进嗓子眼深处。
如果有把摄影机,都可以看到那纤细的小脖子被阴茎插得一鼓一鼓的!
这么粗暴的侵犯让陶夭夭感觉不到快感,她连玩弄自己都做不到了,想要推开他。
但一双小手儿才落在那紧绷起来精壮的窄臀上,就引得男人猛地倒吸一口气!接着,她不仅仅的脑袋肌肉发达的大腿夹紧,后脑也被抱住,整张小脸儿完全埋进了胯间,微弱的反抗几乎可以无视,卷曲坚硬的阴毛一次次刮在她脸上,两个饱满的囊袋也疯狂拍打她的脸!
疯了一样的凶狠抽插过后,一声低吼中,男人狠狠顶着她喉咙喷发出来!
射精时间很长,陶夭夭自窒息感强烈,拼命拍打他,一股股精液吞咽不及,差点从鼻子呛出来。
唐子枭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
玩女人这多年,他从来没有一次这样舒畅过。
等完全射完,他才退开些,把软下来的性器从那简直极品的小嘴里抽出来,低头看自己胯间那张小脸,咳得通红,眼泪也流的稀里糊涂,他不觉难看,反而很有兴致再来一遍。
阴茎有隐隐再硬起来的趋势。
他重新塞进去抽插了两下,然后把龟头留在她小嘴里,餍足的低哑命令,“宝贝,把鸡巴舔干净。”
陶夭夭虚握住估计已经被磨破的喉咙,下意识的收缩腮帮子,用刚刚被粗鲁压住根本没发挥空间的小软舌,一点点嘬吸圆圆的阴茎冠部,她舌尖打着绕,清理冠后方的精液,然后舔着小小的马眼孔,恨不得钻进去把里头的精液也吸食出来。
唐子枭闷哼一声。
“操。”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这么骚,刚刚没把你干爽吗?”
“下面……”
陶夭夭声音都是哑的,眼里水光泛滥还有些委屈,“都没吃到。”
大概是因为没吃到,所以哪怕唐子枭射了很多,她也没什么饱腹感。陶夭夭突然无比怀念顾教授,一想到自己本来可以跟教授恩恩爱爱,想在哪玩就在哪玩,再怎么浪的玩法,教授都会纵容她给她最爽的体验,眼泪就再也忍不住。
小妖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她悲从中来,埋头藏在双臂间嚎啕大哭!
唐子枭本来都快被她一句话说硬了,见状怔愣,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先一步她抱
яοūщεňщū.dε(rouwenwu.de)到座位上来。
“哭什么。”
他去拉她的手,心里不断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很快,唐子枭意识到对方可能在演戏,撒娇发骚的另一种表现,就因为为他刚刚没真枪实干肏她,怜惜的情绪稍退,他捏住她挂在黑背心外的雪白大奶子,一边捏一边压着声音贴她耳边说:“等会儿就肏你,开个会就来,不委屈了,好不好?”
司机都已经把车停好,这会儿肯定已经在公司大楼外了。
再搞不适合。
陶夭夭却用手肘推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要你!”
唐子枭脸色陡变,“不要我你要谁?”
“我要找顾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