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冀望没有回答他,而是沉默着看着他,他此时也注意到了冀望情绪上的不对劲。
“干、干嘛不说话?”钟叙不知道为什么竟感觉现在的气氛似乎有些危险。
在钟叙说话期间,冀望转动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等现在钟叙停止了说话,他才举起自己的左手,把戒指露在钟叙面前说:“结婚?你还要跟哪个女人结婚?你不是刚跟我结婚了吗?”
说着将整个人微微起身,朝着钟叙那边压了过去。
“煦煦,你太不乖了。”
这突然是干嘛啊??钟叙被冀望突然改变的态度给惊到了。
他退避到了副驾的角落里,但车内的空间本来就不大,钟叙退无可退,只能看着冀望从驾驶席上朝他压了过来。
“你起开!你想做什么??”边胡乱地找着身后的把手,钟叙边皱眉的质问。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要教训你。”冀望眸色深沉地看着被他逼到角落的钟叙,一手支着副驾的椅背,一手捏上了钟叙的下颌。
被强迫抬起下颌时,钟叙瞳孔缩了下,在冀望直接亲上他的嘴唇时,钟叙才肯定冀望这是来真的。
钟叙扭头想要避开,但因为下颌被冀望的手指捏紧了,力道之大让他都感觉到自己下颌上传来的疼痛;车内空间太小,钟叙想要动武的手也很快就被冀望给压制住了。
两人身体素质上的不分伯仲,让一开始就陷入下风的钟叙根本挣脱不开冀望的钳制。
以至于他就只能这么被冀望压在副驾的角落里狠狠吻着。
为什么?冀望为什么要吻他?因为他说了他要找女人?冀望对他有意思?他被冀望发现了???
这一刻钟叙满脑子里都只有这么个可能。
即使这么想的时候钟叙也没有放弃挣扎。
“唔、嗯滚……”
被封着嘴唇,抵不住冀望舌头的入侵,钟叙只想出声骂人,但每个字在出口时都被冀望搅得破碎。
只这么一小会儿,车子内就升温了,因为挣扎和钳制,片刻间两人身上也都出了汗。
就在这时候,他们车窗外被人用指节敲了敲。
嘚嘚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