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三十分钟,在近半个小时里,冀望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钟叙,在看到钟叙脸上开始冒汗,眼球频转时,冀望伸手一把抢过了钟叙抓在手里的项链。
没了项链在手,钟叙直接就挣开了眼睛,看着被冀望抢过去的项链,很是不满:“你干什么?”
“你看起来很辛苦,越远越不好感知是不是?”冀望问。
“那肯定啊。”钟叙回答。
“那行,你不需要一下子就确认位置,你就说你现在感受到最远的地方就行,然后我们赶过去,到了那里再继续感知。”冀望直接定下了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原本还有些不满的钟叙,听冀望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他确实没有必要一下子就感知到正确的地方,继续接近就是。
冀望又说:“所以我们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对了你感知到的最远地点是哪?”
“加明德斯州的科莫托市。”扫了眼系统界面上显示最后停止的地图,钟叙直接说。
对于钟叙的回答冀望是吃惊的,他没想到半个小时里,钟叙的感知都离开了泽特市不说,还抵达了隔壁的州区。
“看来想要确定它所收容的位置,应该要不了太久。”冀望笑着说。
钟叙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得意,小声道:“那是,也不看看是因为谁。”
这模样的钟叙让冀望忍不住地伸手去揉了揉钟叙的脑袋,从前他在终虚之每次表现小得意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以前一直碍于身份,让他不能对钟叙做出这个动作,今天冀望想着就伸手了。
他如愿以偿。
感受着手掌下柔软的发丝,冀望感觉这发丝撩拨的不是他的掌心,而是他的心脏,让他心里直发颤。
“很好。”
冀望简单地夸奖了句,他这时也不敢多说,就怕被听出来他声音跟着颤抖;说完的同时,冀望也收回了手,像是刚才的动作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一样。
也亏冀望收手得快,在他收手的同时钟叙也同时做出了躲开的动作,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又惊又怒地看着冀望。
“你干嘛?”钟叙问。
“顺手。”冀望答。
这回答倒是把钟叙的惊疑给憋住了,最后钟叙不满地说:“你不知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不能轻易碰吗?”
钟叙此时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冀望落后他一步,听着他的话然后挑了挑眉。
然后就见冀望从钟叙身边走过,然后伸手自然地搭上了钟叙的腰身,然后说:“所以你的意思是,男人的腰就能随便碰了?”
钟叙:“?!!”敲里吗,他是这个意思吗??
瞧着钟叙被他的话弄得一愣,冀望忍着嘴角的笑意,见好就收,冀望收回了手,然后朝卧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