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扯开领口,露出大片肌肤。原本瓷白的肌肤上布满红潮。
蹬了蹬腿,酸痛霎时袭上心头,郁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晃眼看到了陌生的床顶雕花,还有焦急冲过来的良图,就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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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算是一夜无梦,郁陶翻了个身,习惯性蹭了蹭柔软的枕头,继续睡。
咦?手感……脸感不对。
郁陶又蹭了蹭,还是觉着不对劲,强迫自己睁开了眼。
雪白的毛绒褥子。
郁陶眯瞪着眼,瞧了又瞧,宕机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发现了异样。
这褥子,谁的?
郁陶正想着,听到外边传来了动静。
疑惑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入眼的却是高大的桌子、椅子和……花瓶。
郁陶呆住,瞪大了眼。
他在做梦不成,家具摆件怎么变得这么大?!
郁陶抬手,掐自己一把。可手才抬起,看到的却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郁陶:?
他一定是在做梦!
瞪着爪子,郁陶险些瞪成了斗鸡眼。
管他的,咬一口再说!
只要不疼,证明是在做梦,一切好说。
啊呜一口!尖锐的疼痛瞬时从爪子传到大脑。
……疼!
疼?!
郁陶盯着沾了口水的爪子,愣住,怎、怎么回事?不是做梦?!
脚步声传来,郁陶呆呆地盯着毛茸茸的爪子,毫无所觉,直到被提溜着后脖子抱起来,他才有了反应。
他转了转眸子,目光锁定在眼前男人脸上,什么梦不梦的被他扔到了后脑勺去。
这男人,生的真是好看。
郁陶见惯了美人,父兄更是大凉数一数二的俊美男子,他日日瞧着,眼光早被养的挑剔。
可在这男人脸上,他却挑不出什么不妥。
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唇好看……就连下颚线都好看,没一处不完美。
郁陶想,他果真是在做梦。
楚尧踏进养心殿,就瞧着昨日献来的小猫呆愣愣地盯着爪子。他似乎从那一张猫脸上看出人性化的表情。
先是疼痛难忍,再是不可置信,后是怀疑……猫生?
楚尧看着有趣,提溜着小猫后脖子,提了起来,仔细瞧了瞧。一双淡蓝色猫眼干净纯洁,哪有什么人性化的神情。
许是方才他看错了。
看他提着小猫后脖子,太监犹豫半晌,低声道:“陛下,您这样提着小猫,他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