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洲笑道:“师兄,我回来啦。”
然后许星洲蹬掉鞋子,她脚也冻得冰凉,手也像冰块儿,她把大衣一甩,忙迭迭跑到沙发上,钻进了师兄怀里。
她身上太凉了,秦渡被刺得一个激灵。
外面的确是湿冷——许星洲耳尖发梢都冰凉如雪,像个小冰棍。秦渡摸着都心疼,就把许星洲小爪子拽到自己的肚子上,暖着。
许星洲讨好地说:“师兄腹肌真的好摸诶。”
然后还故意摁着,揉了揉。
女孩子十指纤纤,生得像水嫩嫩的小葱段,这一摸简直他妈的要了秦师兄的命。秦渡简直受不了,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沙哑地问:“……那个卡你没用过?”
许星洲确实没刷过那张卡。
秦渡那张银行卡在许星洲的包里打了一个多学期的滚——许星洲连钱包都没有,钱啊手机啊都是乱放的,那张卡与薄荷糖和中性笔厮混了一个学期,饱受虐待,卡边都被毛起来了。
许星洲认真地道:“没有用过。”
“那他妈是我入的股……”秦渡被摸得声音沙哑:
“你居然连里头有多少钱都没看过?我真的……你……你别摸了。”
许星洲笑着问:“钱很多吗?”
虽然问归问,可她似乎根本不在意答案,又甜甜地凑过去亲他。
客厅里昏暗温暖,秦渡被女孩子亲得起了反应,接着就感受到她的手钻进了自己的内裤,那软软的手指凉凉地、带着外面的寒气。
秦渡倒抽一口冷气。
“许星洲——”他声音都哑了:“你他妈干什么呢?”
许星洲感慨道:“真的,我一摸就有反应诶……”
秦渡眼珠都红了。
许星洲居然还浑然不觉,带着些探究的、占有的意味,捏着晃了晃。
“今天我有看到别人说——”她认真地道:“男人一天要起反应十几二十次,而且对自己喜欢的人,那个的次数就会更多。”
秦渡简直都要疯了:“许星洲你……”
女孩子只穿着宽松的针织毛衣,缩在秦渡怀里,细腰还被他一手扣着,盈盈一握,这姿态简直不能更勾人。
小混蛋同情道:“好可怜哦,师兄还要考试。”
……
秦渡二十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他和他那群纨绔朋友在酒吧喝多了,聊起了婚姻和相伴来。
那场合没有女性朋友参与,只有几个他们找来的嫩模。而嫩模于他们而言,算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