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一句话似乎又把苏牧带到了七年前的那一天……
苏牧第一次进入残魂的时候，接待他的就是婴，当时的婴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只是那天婴却是把小处男的苏牧调戏的脸红脖子粗，当时婴还问苏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苏牧依稀记得说：喜欢穿白色裙子的女孩。
当属的苏牧多纯真啊，只不过是一个街头小混混刚刚离开过，而且眼睛刚刚治好，当时的苏牧只是说出了喜欢女神穿什么衣服罢了。
而后来便是遇到了特别喜欢穿白色裙子的亡月，这才是苏牧和亡月相爱的第一步。
只是苏牧怎么都没有想到婴今天居然……
“你、你还记得当初我说过什么吗？”婴站在原地，虽然胸口被贯穿，可是她依旧没有倒在苏牧的怀中，就站在原地，尽管鲜血不断的流出来……
苏牧却是紧皱眉头，心中像是一个大铁锤重击了一般。
当初苏牧说喜欢穿白色裙子的女孩，但是婴说，老娘这辈子最恨裙子，尤其是白色的裙子，因为白色染上鲜血就再也不能穿了，所以她喜欢黑色和红色。
而且，当初婴挂着一脸的自信告诉苏牧，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穿白色的衣服。
可是现在……
一身白裙的她是那么的讽刺，可又是那么的……让人痛心。
“为什么？”苏牧动容的看着婴。
她笑，胸口的血花不断的染红她的腰部，甚至是裙摆，整个人的前身的白色裙子都要被染红了一样……
“你看，这白色最终还是会变成红色……等血渍干了，它会变成黑色……所以……我说过，我喜欢黑色和红色……”
“为什么？”
婴继续笑着道：“苏牧，你知道我为什么滥杀无辜，知道我为什么被称之为魔女也不收敛吗？”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自信，是那么的从容，是那么的让人感觉惊艳……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放过老人和孩子吗？”
这一刻，苏牧双眸泛起雾水，这也是苏牧始终都不能理解的。
婴却是说道：“因为，那些老人被自己的儿女抛弃，那些孩子，被自己的父母抛弃……所以我要杀了他们……因为……我不想让那些老人承受战争的痛苦，我不想让那些被抛弃的孩子和你一样痛恨自己的父母……死在我手中总比那些女孩被拉走当成奴隶贩卖要好的多……总比那些男孩拉去做生化实验要好的多……”
“你他妈这算什么理由？”苏牧大吼。
“因为，我每杀的一个老人都如同你的父母一般，我每杀的一个孩子都和你的身世一般……”
烈钰这个时候冷笑了一声道：“你还不明白？她这样做，是因为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