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竹等了等,没得到回应,却发现怀里的人一抖一抖,他以为她又伤心了,慌忙的低头看她,却看到初夏笑得眼泪都出来,她小拳头一拳顶在他胸口,“你真笨,笨蛋,笨蛋万年竹”
万年竹真是好气又好笑,“骗我”
“骗你怎么了你自己笨,才上当的。”初夏哼哼。
“是啊,我就是笨,才上了你一辈子的当。”万年竹认栽,捧着她的脸深情的吻下去,“一辈子都不想醒过来。”
初夏闭着眼迎上去,如两尾离水多日的鱼儿乍然遇见水源,又如枯渴的植物乍然沐浴甘霖,谁都不愿分开一刻,亲吻到舌根发痛,口水溢出嘴角,直到对方完完全全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初夏搂着万年竹的脖颈,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腰间,隔着两层的布料,肉棒热情的顶弄着小穴,很快,水渍便沁湿了布料,黏糊糊的粘在腿心。
“别别在这里,上楼”初夏用着仅剩的理智催促男人,“快点”
“唔”万年竹一边胡乱应着,一边已经开始解着两人的衣服,等纠缠着跌进床铺时,已经是赤条条的肉体了。
花穴早被肉棒磨蹭得淫水泛滥,万年竹一下插进两根手指,花穴毫不艰难的全吞了进去,还在蠕动着想要更多。
“这么想要了”万年竹失笑,“那你刚才还装”
初夏不满的斜他一眼,夹紧了他的手指。
“好了,我错了,放松,让我再插一根”
“嗯别一下放进来啊,胀死了”初夏嘟起嘴,花穴已是三年没被喂过,紧得几乎像个小姑娘,四根手指撑得穴内满满的,又酸又麻。
万年竹见她的确是不适应,便温柔的抚慰起她身上的敏感。
阴蒂被拇指轻拢慢捻,奶子被温热的唇舌伺候,手指在穴内有节奏的进出着,初夏慢慢找回来快感,见万年竹忍得辛苦,便握上了肿胀的肉棒,滚烫的温度烫的初夏惊呼了一声。
“啊握住它”万年竹按住初夏的手,低哑的声线里满满都是情欲。
粗硕的肉棒一手几乎圈不完,初夏承受着万年竹带来陌生又熟悉的浪潮,手中时快时慢的套弄着肉棒,龟头沁出的液体湿润了手心,方便了肉棒的行动。
囊袋像水球一样打在手背上,一弹一弹的,惹得初夏忍不住握住了一只把弄,哪想穴内的手指猛的按上一处敏感,她手里没个轻重的用力一握。
“嘶”万年竹头皮一紧,赶紧抽了出来,却还是慢了一步,射精的快感瞬间蹿上背脊,他抿着嘴,清丽的面庞被染上潮红,像被拉扯进凡间的天仙。
初夏自知理亏,乖顺的舔上狼藉的肉棒,将四溢的白浊一点一点舔进口中,比起万年竹,这样的她更像一个妖娆的食人精气的妖精。
初夏眼波上挑的望着他,殷红的舌头轻轻勾走嘴角沾染的一抹银丝,娇娇媚媚的说:“真好吃。”
万年竹的精液自带了竹子的清香,吃起来仿佛喝着世间最甜美的甘露,初夏不过如实说,可万年竹以为这女人在勾引自己,欲望翻腾,抬起初夏的一条腿按在胸前,蓦地就闯了进去。
被扩张开来的甬道轻易就吞进了手腕粗的炙热,但这样的长度瞬间戳到了花心,初夏难耐的呻吟出来。
万年竹没有给她过多的适应时间,一插入,就纵情的挺动起劲腰,一下一下,次次深入,重重的撞在花心上。
“慢慢一点”
“可你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得我好紧,你看,它吃的好深”
“哈明明明明是你插得太深”
“嗯是吗嗯不深你吃不饱啊”
“胡胡说”
万年竹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另一条腿也被抬高了,初夏的屁股瞬间被抬离了床铺,承受着男人狂浪的贯穿。
全身都被男人所掌控着,初夏只能无助的呻吟,乞求男人能对她温柔一些,可偏偏万年竹不放过她,肉棒恶意的戳弄过甬道里所有的敏感之处,还情色的在她耳边一点一点回忆之前的情事。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吗”
“你拿着我的笛子喂进你的小穴,呵,天知道我当时有多想立刻肏死你这个小妖精”
“啊那你那你当时还怪我说我弄脏了你的笛子”初夏迷蒙着双眼,体内的凶悍巨物进进出出,击得她浑身都软了,唯有花穴内的快感清晰分明。
“是啊,不然怎么让你舔干净呢”说着,万年竹的眼睛被回忆刺激得都红了,他腹下身叼住一只粉嫩诱人的奶子,牙齿撕扯着奶尖,“真想狠狠肏得你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乖乖的躺在我身下,所有的洞里都是我的精液。”
“啊”
初夏终于在男人轮番的冲刺下高潮了,肉壁抽搐着,哆哆嗦嗦的喷出一道暖融的体液,全部浇灌在戳着花心的肉棒上,刺激得身上的人狂性大发,破开紧绞的穴肉用力的抽插数下,浓稠的白浊也颤抖着喷洒了出来,烫的初夏又泄了一回。
软下的欲望滑出体外,带出一片粘稠的精液,被肉棒开拓的穴口大张,汩汩的精液顺着穴口往外流,肥腻的屁股上都是体液的混合物。
万年竹几乎没有让她休息,将女人翻过来,被撞击的发红的屁股对着男人,花穴和屁眼随着呼吸轻微张合,万年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雪白的玉笛,就着屁眼上的淫水插了进去。
“啊”初夏闭着眼轻哼,“好胀”
万年竹用手接住在她花穴不断流出的精华,悉数淋在屁眼周围,握住玉笛小幅度的抽插着,肠道不舒服的排斥着外来物,蠕动着想将它挤出去,反而被玉笛觑着空,刺得更深,玉笛上的纹路是一圈一圈的凸起,剐蹭在娇嫩的壁肉上,带来令人发痒的刺痛。
“痒好痒”初夏咬着床单,甚至因生理的刺激流下泪水,“肏我”
玉笛因她的话猛烈冲刺起来,一臂长的笛声有一大半没入了粉色的穴肉里,搅得肚子又痛又爽。
“啊哈舒服”
“它插屁眼舒服还是插小穴舒服”
“啊都舒服”
“真骚”
万年竹忽然在初夏发骚的浪叫中停住手中的抽插,初夏饥渴摇着屁股,下一秒,就被男人按着闯进了空虚的花穴,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
穴道的精液被肉棒强硬的挤出了体外,糊住了两人的交合处,肉棒冲撞的同时挤压到了肠道,玉笛不用抽插就自发的被带动着搅拌,“咕叽咕叽”的液体混合在一处,分不清是从通红的屁眼流出来的还是从被撞得烂熟的花穴流出来的。
肉棒射过了一轮又一轮,初夏淫乱的肉体上满布白浊,饱满晶莹的奶子被掐的通红,奶尖肿得像熟透的葡萄,屁股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印,被玉笛和肉棒轮番抽插浇灌的屁眼红肿着,被插得合不拢的样子像一朵绽放的菊蕊,花穴也几乎被插烂,花瓣充血得几乎吹弹可破,却还殷勤的吸着硬物不放,等待着新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