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在八岐手中烙饼似的被翻来覆去,这样那样,对于玩弄她,他有着无穷的精力。
他哄着她乖乖把两根都吃进去,将她腿根撑得酸慰不已,小腹也微微凸起。
她哭着说太胀了,缩着肚子想要把两根坏东西挤出来,他却笑得厉害,往里进得更深了。
“好不好吃?”他挺着肉刃在她的穴儿里搅弄着,敏感的腔肉被顶来顶去,在肚皮上浮现可疑的痕迹,“你若是捉得住它,我就轻一点好不好。”
时秋被他哄怕了,“真的?”
他又撞她一下,“你捉。”
时秋红着眼眶,顾不上害羞,直直地盯着腿心处那两根穿梭的肉棍,准备在他们进攻的时候一网打尽。
在她的注视下,八岐故意慢吞吞地插进去,两根可怖的性器把肉穴撑得好开,叽咕一声挤进去,再溢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色气的要命。
时秋又爱听,又怕羞,只见棍子缓缓地戳了一下,还未进到深处又倏然退出,滑的像鱼,根本不打算让她捉住,“你快点。”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蛊惑道:“要不要再玩点别的。”
时秋被他的色相迷惑了一下,傻傻道:“玩什么?”
有尖尖凉凉的物体从臀后抵过来,调皮地挠了挠她另一处紧闭的穴口。
时秋一个冷颤,一巴掌推开他犯罪的脸,果断拒绝,“我不要,你不许进来。”
他脸上似有遗憾,尾巴尖收了回去,“好吧。”
时秋一口气才吐出,下一刻就不禁惊呼出声。
八岐忽然撞起来,粗长的肉棍次次尽根没入,冲开了紧闭的花门,在肚皮上起起伏伏。
时秋被插得两眼一翻,汹涌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她拼命得想要挣脱,八岐禁锢着她腰身的双手不停地把她往下拽,她想起他们的协议,抖着手去捉,刚按上一处凸起想说捉到了,他又退了回去,顶起另一处的软肉。
“你、你耍赖!”她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差点崩了牙,“啊,好硬!”
“我身上也有鳞片。”他吻下来,蛇信舔着她撞疼的牙齿,把唾液渡给她,“咽下去,可以止痛。”
时秋仰着头,被迫吞咽下他渡来的体液,舌尖被他含着,缱绻地吸吮,舌根一阵发麻,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一时忘了去捉体内兴风作浪的肉棍,凶猛地插弄下,她的呻吟被吞掉,被邪神死死地搂在怀中,失神的迎接迭起的情潮。
浓白的,滚烫的,大量的精液喂进来。
她无力的承受他的所有,呜呜的啜泣着。
邪神怜爱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不知餍足地说:“再来一次吧。”
时秋当时隐隐有种预感,她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有什么东西,已经关不住了。
自从在时秋面前现了形,八岐在家中时常是人身蛇尾的状态,懒洋洋地盘在窄小的沙发上,尾巴委屈哒哒地蜷成一团。
八岐自己没什么感觉,时秋忍了几天,终于肉疼地从商场拉回来一套豪华沙发组,他的尾巴才终于能舒展开来。
八岐神色淡淡,表面上看不出有多高兴,但是换了沙发之后,他就很喜欢把时秋也卷过来,懒洋洋地抱在怀里,尾巴尖缠着她纤细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偶尔会顺着腿往上爬,在腿心勾弄着,扯出一捧银丝,在她脸红心跳的怒视下慢条斯理地吞食掉。
他恢复到了全盛时期,这点灵气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可他就是喜欢尝她的味道,她明明很喜欢却又不肯表露的模样也很有趣。
八岐乐在其中,时秋敢怒不敢言。
八岐在家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下半身是蛇尾不打紧,上半身在白日里就犹如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白的晃眼,尤其是他身材很好,时秋趴在他身上玩手机,总是轻易就被吸走目光,又看又摸,偶尔还禁不住诱惑舔两下,很容易擦枪走火,在沙发上被就地正法。
在八岐的调教下,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他的玩弄,只要被他多看两眼,下身就忍不住湿润,可以被他随时随地的插入。
是的,八岐越来越过分了,时秋与他单独在家中时,甚至不允许穿内裤,她永远只着一条长裙,一掀开来就能看见被他浇灌得娇艳的粉色花蕊,摸一摸就会吐出晶莹的露珠,怯怯地张开她的饥渴的小嘴,等待着肉棍的光临。
幸好,在邪神美色的诱惑,时秋始终保留着一个底线——她不允许八岐插她后头。
但她隐隐觉得自己撑不了太久了,邪神一直在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