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闻言,便迎上前来,对长安抱拳行礼道:“请问这位公公可是在御前当差?”
桃树下诸人闻言,一同向长安这边看来。
长安挑眉,不答反问:“你如何得知?”
兵士回头看了看那拎鸡笼的男子,实话实说:“小的是征西将军府上卫兵,奉我家三小姐之命带身后那人来给陛下献鸡的。适才公公进来,那人对小的说公公怀里这只猫目光炯炯威风凛凛,隐有成虎之势,非帝王之威养不出这等气势。故此猫若是圣上爱宠,那公公必然是御前红人。”
借猫夸人,这个马屁拍得既露骨又巧妙,关键是这份眼力难得,不由的让长安对那拎鸡笼的男子刮目相看,正想走过去与他攀谈两句,身旁忽传来一句:“公公且留步,切莫随意靠近。那只鸡,可是得了鸡瘟的。”
长安闻言扭头,看向桃树下那位穿着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道:“哦?”
那公子走出人群,道:“在下好意提醒,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公公莫怪。”
长安一脸天真,问:“这鸡真有鸡瘟?”
“那是当然,对于斗鸡,这里多的是行家里手,看鸡自然也是一绝。一只鸡有什么问题,打眼就能看出个七八分来,不信,公公你问他们。”蓝袍公子指指树下他的小伙伴们。
长安目光一扫,其中十之八九都点头附和,除了正中间那位衣着犹为考究华贵的公子。
那公子脸庞白净神态倨傲,一双桃花眼目空一切。这帮人众星拱月般围着他,显见是以此人为首。
“这样啊。”长安一副将信将疑犹豫不定的模样,转而回过头问那献鸡男子:“你怎么说?”
“若这鸡是瘟鸡,草民愿担欺君之罪。”献鸡男子斩钉截铁道。
长安倒吸一口冷气,道:“这位大哥,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闹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献鸡男子道:“虽说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但草民平生就好斗鸡这一样。他们说我的霸王是瘟鸡,跟要我的命也没什么两样。”
长安闻言乐不可支:“你这鸡叫霸王?”
献鸡男子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