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虽然时运不济,缺了点家庭温暖,但在男人这块儿她还真没委屈自己。初吻和初抱都献给了高中时那棵看似清冷实则狂野的校草。那种紧贴着对方贲张的肌肉,被疯狂热吻的感觉,想想都xing感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可这辈子呢?初吻给了嘉容也就算了,毕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且那樱唇柔软丝滑触感很好,她也不算吃亏。可初抱居然给了这个瘦鸡!而且撞得她肋骨疼!麻蛋,好亏!就算给钟羡也比给他强啊!
好,不就是借演戏占便宜吗?谁怕谁?你夺了姐的初抱,总得还点儿什么吧。
如是想着,长安眼睛一通乱瞄,最终定在他白皙玲珑的耳珠上。暗暗点头:嗯,就它了。
慕容泓虽然年仅十六身量未足,但比长安还是高一点的。长安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陛下,过犹不及,还是适可而止吧……”说到后面,她假装足尖不稳,身子往前一压,一边伸手扒住他的肩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tiǎn了下他的耳珠子。
慕容泓身子一僵,猛然将她推开。
长安踉跄着后退两步,心中暗自得意:啧,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正好是他的敏感点吧?
她收拾一下快要泛滥的情绪,一脸无辜地抬头向慕容泓看去,本想假惺惺地道歉来着,结果却发现那冰肌玉骨的少年从耳朵尖到耳朵根到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
他本就容颜绝世,再染上这么一层绯色,活像御花园里一朵迎风怒放的秦红,真真是艳色惊人。
长安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明知故问:“陛下,您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红成这样了?”
慕容泓强抑着羞怒指了指她,露出个“你给我等着”的表情,回身便躺回了榻上。
长安忍着笑,轻手轻脚地走到榻边,探头看着他,怯怯出声:“陛下……”
慕容泓恨恨地一扯锦被,将他那张尚未褪色的脸给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