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这叫五谷丰登。您看它这模样像不像袋子里装满了粮食?满得都快溢出来了。”长安道。
慕容泓煞有兴趣地拈起一只小巧玲珑的烧麦,睇着长安道:“也不知你这奴才到底哪来的这么多奇巧心思。”
长安忙狗腿道:“这也就在您身上,在别处奴才是半分心思都没有的。”
慕容泓没理她,咬了一口烧麦细品。
长安在一旁观察着他的反应,这烧麦里糯米、青豆、胡萝卜和玉米粒虽然都不是荤腥,但却是用瑶柱汤拌过的。
慕容泓吃东西的时候眼眉低垂不见表情,也不知品出来还是没品出来?但他将那只烧麦都吃完了,末了留了句“还不错”的评价。
长安松了口气,不是她想抓住他的胃,她只希望这小病鸡好好吃饭,快点好起来要紧。下半辈子还指着他升官发财呢。
“钟羡伤得如何?”慕容泓问。
他这一问长安脑海中顿时闪过解绷带时钟羡那明明害羞却又强忍着的俊秀侧面,以及那漂亮结实的xing感肉体……尼玛这要放到上辈子,她哪怕倾家dàng产也得把他睡了啊。
可是这辈子,一个权臣之子,一个太监,要怎么才能滚到一张床上去?就算他同意,她也是不敢的。毕竟,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那就等同于将xing命jiāo到他手上了。虽然目前看来,他的确是个君子,是个好人。然而,这跟让她把xing命jiāo到他手上是两码事。
想到这一点长安就恨不能捶胸顿足。出一回神,她一抬头,发现慕容泓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陛下,奴才想了又想,觉着在您用膳的时候还是不能跟您汇报这事。等您用完膳再听奴才慢慢道来吧。”长安一本正经却又小心可意地将汤递到他手边。
看着这奴才心口不一的模样,慕容泓瞄一眼不远处chā在瓶子里的戒尺,也觉着自己应该快点好起来才行。别的可以忍,手yǎng真的不能忍啊。
……
今晚轮到长禄值夜。傍晚,长安出了甘露殿,准备回去享受她的独处时光了,迎面碰上长福,便问他:“你怎么还不回去?在这磨蹭什么呢?”
长福掀开衣襟,露出怀里捂着的大饼道:“长禄方才出去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