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连忙把手缩到背后,苦着脸道:“陛下,方才明明饶了奴才了,为何现在又要打?”
“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把手伸出来。”慕容泓绷着脸道。
“陛下,君无戏言,不带您这样出尔反尔的。”长安大着胆子抗辩道。
慕容泓道:“你戏弄无嚣的事朕确是饶过你了。现在这顿打,是罚你竟敢试探朕。”
长安一阵心虚,外强中干道:“陛下您莫不是弄错了,奴才哪儿试探您了?”
“你敢说你对无嚣来这么一出不是试探朕?如今结果可还满意?”慕容泓乜着她道。
长安讪笑,刚想开口。
“你再装傻试试?”慕容泓威胁意味十足道。
长安忙收起笑容,小心翼翼道:“好吧,奴才老实jiāo代。奴才就是看您跟他相处时挺虚情假意的,可在外头说话行事什么的又似乎完全按照他教您的来,奴才想知道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yào。”
“那你现在知道朕卖的什么yào了?”慕容泓问。
长安谨慎地看他一眼,摇头道:“不知道,反正,感觉不是什么好yào!”
慕容泓哼笑一声,道:“自己把手伸出来,还能少打两下。”
“不能不打吗?”长安可怜兮兮道。
慕容泓见她不配合,抬头yu唤人进来。
长安忙伸出一只手,她可不想被人看着行刑,多丢人。
慕容泓扬起戒尺。
长安畏疼地偏过脸去,皱眉闭眼。
慕容泓看着她那只手。
这奴才长了一双小手,手掌小巧骨节纤细,从指根到指尖线条如葱段一般顺滑,掌心肉嫩皮薄纹路清晰,一看就是从未干过什么粗活的手。
长安虽是出身不好,还真的从未干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