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是何意思,鄂公公当真不知?没关系,无所谓,只要你从这个位置上下来了,你知或不知,生还是死,杂家都不关心了。”
长安说完,刚yu回身,鄂中一把扯住她的袖子,道:“安公公……”
话刚开了个头,长安手一抬,将袖子从他手中抽出来,挑着眉毛道:“鄂公公,杂家给过你机会的,忘了?是你自己不要。你以为你有本事瞒得过我,你以为那边能罩得住你,也不睁开眼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地界。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太晚了,好自为之。”
“安公公,奴才是迫于无奈,是他们先来找奴才的,奴才一家老小都握在他们手中,奴才实在没办法、也没胆量违逆他们。求您看在奴才也为您做过事的份上,再给奴才一次机会。”鄂中道。
长安眯眼:“你这是威胁杂家呢?”
鄂中忙道:“奴才不敢。只是若是奴才出了事,奴才的家人便更没人照应了,求求您,再给奴才一次效忠您的机会。”
“你就不怕杂家方才只是诓你?”
“您上次看着像诓奴才,但这次不像。”鄂中老实道。
长安无语。
“机会是求不来的,这样吧,待会儿会有四名蹴鞠队的人因郭晴林郭公公的失踪被押到诏狱来审讯,我看你表现,再决定留不留你。”她道。
“不知安公公想让奴才做什么?”鄂中问。
“我知道,到了诏狱,犯人的生死不过都在你们拷打的轻重之间罢了。你记住,若是有人招供出郭公公的失踪与我有关……”
“您放心,奴才定不会让他有机会说出对您不利之言。”长安话还没说完,鄂中便急着表忠心道。
长安道:“错了,若是有人招供出郭公公的失踪与我有关,你一定得让他活着,让他招供完整并且有力气指认现场。”见鄂中目露疑虑,长安又道“你现在不必问原因,按杂家吩咐你的办即可。若是卫尉卿想要bi问他们与郭公公失踪无关之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鄂中忙道:“知道知道。”
“在他们没开口之前,拷打可以不遗余力,但一定要做到让他们生不如死,却不能真死,也不能残废。”长安又叮嘱道。
鄂中道:“明白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