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祩看了看被仆人架着的钟羡,迟疑道:“钟公子既然醉了,不妨jiāo由他的随行侍卫带回府衙去照顾吧。”
刘光裕抬起下颌,盯住刘光祩。
刘光祩原本还与他对视,片刻之后,却稍显怯懦地垂下眼睑移开了目光。
刘光裕这才开口道:“你在担心什么?他今日来府上赴宴,可是爹邀请的。你是在怀疑我要对他不利,还是爹要对他不利?”
刘光祩有些气弱道:“我没这个意思。”
“回你自己院子里去,不要多管闲事!”刘光裕摆出兄长的架子,训斥道。
刘光祩自觉爱莫能助,悻悻地走了。
刘光裕这才带人架着钟羡进了后院。
长安见状,心道:完了,钟羡这白痴八成是中招了,救他还是不救他?
看刘光裕这架势,如果自己要留下来救他,很有可能救不了他,反而连自己都搭进去。可若是不救他,谁知道以刘光裕的人品会对他做些什么?数度接触下来,如果刘光裕此举只为设计个仙人跳那就阿弥陀佛了,可若他对钟羡做些更过分的呢,比如说……唉,钟羡这个猪队友,真是愁死个人!
趁着无人注意,长安跑到西北角落里那几棵花树底下,揪着绳子意yu翻墙过去,可现实却再次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看别人做容易自己做起来难,她根本没这个手劲利用绳子攀墙。
怎么办怎么办?长安急得在原地团团转,仰头一看,却见靠近外墙的那棵柏树长得分外高大,从上面应该可以爬到外墙的墙脊上去,而分隔前院和后院的院墙与围墙是呈丁字形相连的。
片刻之后,长安从柏树的一根树杈上颤颤巍巍地爬到围墙上方一尺多宽的墙脊上,一边忍着膝盖跪在瓦片上的那种疼痛一边担心自身重量会不会将瓦片压碎或者碰掉下去引来侍卫的注意,心中不由老泪纵横,暗暗骂自己道:你特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假太监,玩心计就玩心计吧,装什么犊子夜探赵王府,还美救英雄啊?真当自己文武全才十项全能呢。
骂归骂,事儿该做还是得做。从她所在的位置到分隔前后院的院墙大概也就三尺多远的距离,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