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烨两个字触动了嘉容的神经,她很快清醒过来,反应了半天居然高兴起来,问:“长安真的见到赢烨了吗?在哪里?”
慕容泓懒得理她,只问:“赢烨是否是好杀之人?”
事关赢烨,嘉容那反应比平常快了不是一星半点,道:“你是担心他会杀了长安?不会的,只要长安带了我给他的护身符,赢烨不会杀他的。”
“护身符?什么护身符?”慕容泓蹙眉。
“就是一个香包,上面绣了一个赢字的香包。”
慕容泓当即让长福去长安房里找这枚香包。
长福离开后,慕容泓接着问嘉容:“不过一个赢字而已,什么人都能绣,缘何就能保她的命?”
嘉容道:“这个赢字与旁的赢字不同,他见了就会知晓是我绣的。”
“有何不同?”
嘉容双颊泛红,咬唇不语。说来也怪,当初对着长安她解说那个赢字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可如今面对慕容泓,却似要对外人说自己的私密之事一般,开不了口。
慕容泓冰雪聪明之人,觑她表情便知肯定涉及男女之情,见她不愿说,也就没再追问。
东寓所一来一回都要小半个时辰,慕容泓不想干等,便着人将嘉容送回西寓所,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继续看奏折。无奈看不了两个字便要走神,一份奏折还未看完,人倒焦躁起来。
这时爱鱼醒了,跳上他的腿“咕噜咕噜”地求抚摸。
他抱着它坐到软榻上,撸了一会儿后,心中那股焦躁感总算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