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耀祖:“……”
“彭将军,据我所知,赢烨出城之时,加上他收编的冯得龙的残部,总共才不过区区四五百人,而你手中却有五千兵马。你该不会告诉王爷,你未来列队相送,是因为去别处求援了吧?”长安不无讽刺道。
“王爷,请您勿信小人挑唆,赢烨出城当日带了好几辆王府的马车,末将等不能确定王府家眷是否在车上,兼之听闻赢烨其人刚愎自用好杀成xing,为保王府家眷的安全,再加上不明赢烨是否有接应,上面也没有个能统揽全局之人,是故末将等未敢轻举妄动,实在是投鼠忌器,而非背主求荣。”彭耀祖向刘光初解释道。
“王爷,他说谎。”彭耀祖话音刚落,长安便接口道。
若不是在殿上,彭耀祖真恨不能上去劈了她,而此刻,他却只能咬着牙问:“你说我说谎,有何证据?”
“一个藏身农家从不抛头露面的美女你彭家都能打听得到,当时建宁那么乱,你们派些人混进来打探消息又有何难?”长安说至此处,故意顿了顿,给刘光初留一些反应时间,然后接着道:“更何况,冯氏兄弟在寿宴上刺杀王爷的父兄一事虽然做得隐秘,可赢烨屠杀王府家眷时可没有遮遮掩掩,而是一个个捆好了直接押到王府外头跪着砍头的,连几岁的孩子都不曾放过,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呐。这么大的事,你说你不知,当我们是ru臭未干的三岁nǎi娃儿吗?由得你骗!”
刘光初听长安提起美女,心中想起彭家劫纪家姐弟一事,本来已是起了疑,再听到长安描述自己的亲人被屠杀时的惨状,更是悲愤jiāo加。这一腔郁卒之情无处发泄,难免就迁怒到彭耀祖等人的护主不利上去。他刘家几乎死绝,而他们身为下属的却分毫未伤,这是什么道理?说什么都没道理!
彭耀祖见刘光初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心知要糟,忙道:“王爷,这太监句句挑唆,其心可诛。建宁出事之后,末将并非没有派人进城打探情况,只是当时建宁四个城门关闭其三只开了一门,且只许进不许出,末将派出了几拨人,没有一个能回来的,故此末将才对城中的情况一无所知。非但末将如此,刘将军张将军他们也是如此。”
他身边的几位将军立刻点头佐证他的话。
“更何况,他口口声声说镇西将军冯得龙叛变,先王及王府家眷都是死在冯得龙与赢烨手中,也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冯将军一向受先王器重,有何理由叛变?倒是钟知州,据末将所知,自钟知州来了建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