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跟了上去。
陶行妹默默无语地走了片刻,忽然问她:“你明天下值后还回宫么?”
长安想了想,回道:“不一定,要看差事多不多,多的话可能就不回宫。”
陶行妹一个顿步,回身瞪她,模样娇俏英丽,道:“你一个太监,整天的不回宫,像话吗?”
长安:“……”大姐,我是长乐宫的太监,这回不回宫的,好像轮不到你来管吧?
她虽没吱声,但陶行妹大约自己也发现自己有些多管闲事,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回过身去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却又停下,凶巴巴地对长安道:“我不管,明天你下值后必须带一坛子长生坊的罗浮春回来给我。”
虽然不知道这大小姐又发什么疯,但带一坛子酒给她也不是什么大事,犯不着在这上面浪费口舌,于是长安便应了。
两人在通往后苑和长乐宫的岔路口分道扬镳,长安也没急着去甘露殿,而是先回了东寓所,听麻生汇报最近宫里的情况。
“太后病了?什么时候开始病的?”一般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长安不在宫里时不会要麻生传递消息出宫,而是等自己回来才把他叫过来了解一下。
麻生不假思索:“六天前。”
六天前?长安回想了一下,六天前发生什么事了?哦,对了,自从周光松那里得知宝丰钱庄与赵枢的管家金福山大有关联之后,她就一直派人盯着金福山。七天前,金福山被人劫持了一段时间又完好无损地放出来了,因为跟踪人手不够,那伙劫持金福山的人的身份和去向没能调查到,这样看来,那帮人有可能是太后派出去的?因为发现赵合身上多了个胎记,所以把最可能了解内幕的赵府管家抓来问了。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她问完就病了?慕容泓既然要找人给赵合纹身,那就证明赵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