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一境平安了百余年,安居乐业的上位者和百姓们平日里早已想不起他们这些当兵的。可是,此番阅兵大典之后,每个士兵心里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他们要被重用了!
最后一天选拔将领结束后,陈若霖在山城别宫里办了场筵席。他和那些将领们喝的是烈酒,给长安准备的是当地特产桑葚酒。
这桑葚酒酿得清冽微甜极易入口,长安多贪了几杯,回去酒劲上头,草草洗漱过后就上床睡觉去了。
半夜,陈若霖爬上她的床从背后拥住她,倒将她惊醒了。
“什么时辰了?”长安睡眼惺忪地问。
“子时过半。”陈若霖在她后颈上亲了两口,手也不老实。
“又没拦着不让你去睡女人,竟日一副yu求不满的模样作甚?”长安打他的手。
陈若霖低声笑道:“你在这里,我睡别的女人那叫退而求其次。我陈若霖长这么大,要么得不到,要得到就必是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退而求其次一说。”
“所以你现在要我,得到我之后呢?要什么?”
“孩子。”
“有了孩子之后呢?”
“更多的孩子。”
“有了更多的孩子之后呢?”
“更多更多的孩子。”
“……我说你陈三日后半辈子就在生孩子这一件事上死磕了是不是?”
陈若霖乐不可支,道:“谁让你问得那么长远。”
“我离开慕容泓,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