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白说了。”
程乃馨撅起嘴，觉得自己好吃亏。
“没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咱们换个问题。”范浪发挥无耻本色，凑到程乃馨近前，轻声道，“你的亵裤是什么颜色的？”
这个问题更找打了！
问肚兜颜色就够厚脸皮了，竟然还问亵裤的颜色！
程乃馨两腿一紧，脸色更红了，把头一扭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得，这笔交易没做成。
程乃馨噘着小嘴，一副上当受骗之后的委屈模样，谁看了都会受不了的。
范浪于心不忍，没好意思继续欺负这小妮子，安抚道：“算了，我吃点亏，就让你问个问题好了，不管问什么我都回答你。”
程乃馨转忧为喜，问道：“我现在真的是自由身了吗？”
“当然是，我不是早就给你自由了么，从我用匕首刺你的那一天起，你就自由了。”
“真的？”
“真的。”
“太好了。”
程乃馨胆子小，尽管范浪给了她自由，也没敢生出离开的念头，总认为自己仍在范浪的掌控之下，如今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让她放松了很多。
自由是自由了，天下之大，她又能去哪呢？
就算碧烟谷退走了，风云城回归平静，她也无处可去，总不能回到原来的家里吧。那样她肯定又会被卖掉的……保不齐还得帮母亲数钱，当初范浪给了她五万两，她就亲自偷偷数过了一遍，累的手都酸了。
“唉。”
程乃馨轻叹一声。
吾胸虽大，何以为家？
……
这一夜其实并不平静。
风云城的南方城墙，一道黑衣身影悄悄攀上墙头，向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纵身一跃，跳到了城内。
黑衣人快步疾行，脚下了无生息，比猫步还要安静。
他是碧烟谷派来的人，有命令在身，要来查探风云城内部的情况，必要的时候，可以自主行动。
碧烟谷虽然答应了两天内不再进攻，但是不会干瞪眼，还是会做一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