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星湖:“!!!”
靠,我瞎琢磨什么呢,太骚了。
住脑住脑!
很快到了下一站,又一波乘客强势涌入,栾树猛地被挤到寂星湖身上,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栾树试图往后退一点,寂星湖却突然环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肩上,说:“好困啊,让我靠着眯会儿。”
栾树便不动了,但撑着车门的胳膊依在用力,他不敢贴寂星湖太紧,会起反应。
寂星湖低着头偷笑,光明正大耍流氓的感觉不要太爽。
一直抱到到站下车,两个人跟着大部队出了地铁站,撑着伞往学校的方向走。
栾树胳膊搭在寂星湖肩上,还在回味地铁上那个亲密无间的拥抱,仿佛寂星湖的双手还环在他腰上,胸膛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对了,”寂星湖突然想起件事儿,“忘了问你,你运动会都报什么项目了?”
栾树说:“1500米长跑和跳高。”
寂星湖:“……”
栾树偏头看他:“怎么了?”
“我也是这两项,也太巧了吧。”寂星湖叹气,“真是冤家路窄,我原本还想奋力拼搏为七班争光呢,有你在我还拼个屁哟,歇菜吧。”
栾树微微勾了下唇角:“‘冤家路窄’可不是这么用的。”
“你会让着我吗?”寂星湖眼巴巴地看着他。
栾树无情地说:“不会。”
寂星湖:“…………”
栾树接着说:“我们班百分之九十五的男生都不擅长运动,体育委员说就指望我拿名次为班级争光了,我不能辜负他的期待。”
“好吧。”寂星湖笑着说。他突然有点儿小骄傲,栾树不仅学习好,运动也好,长得还巨他妈帅,简直优秀本秀,这么好的小树一年后就是他的男朋友了,光是想想都要美死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栾树问。
寂星湖忙收起花痴相,拒不承认:“谁看你了,你脸上又没花。”
栾树微微一笑,顿了顿,说:“对了,最近后背痒过吗?”
“没有,”寂星湖说,“变鸟好像是随机的,一点儿规律性都没有。”
栾树说:“我觉得应该会消停一阵子。”
寂星湖点点头,笑着说:“万一我在运动会上突然变鸟,恐怕会把全校师生吓个半死。”
“千万不要,”栾树一脸严肃地说,“你一定要试着自控,绝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变身。”
“我开玩笑呢,”寂星湖笑着说,“瞧把你紧张的。”
说完他才意识到,他好像给自己立了个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