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榷没有察觉到这时候他的眸色有多深。
他一直是一个不太擅长表露感情的人,生性就克制而内敛,就算喜欢一个人到了自己都难以控制的地步,可是从外表上却很难看出来。
时榷也不会说一些太亲昵的情话。
可眼前这个少年,确实是他想要白头到老的人。
时榷用微微发颤的指尖触摸他的脸庞,声音有些低哑:“你今天……很好看。”
尉岐笑了起来:“我早上特意去找设计师打扮了!是你收到的最惊喜的生日礼物吗?”
时榷:“是。”
“其实我想了好多礼物要送给你,但是又都觉得不合适。”尉岐说话的时候,神情带着一点特有的张扬和骄傲,还有满溢的爱慕与欣喜。
他说:“除了我,感觉没有什么能配得上你了。”
时榷:“嗯。”
尉岐有些不自在地拽了一下领结,低下头小声说:“我们往后三天都没有比赛。”
——时榷如果再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他真的就要被钉在“不行”的耻辱柱上了。
……
时榷俯下身去,蓝色的被子随着他们起伏的动作逐渐寸寸滑下赤/裸的肩头,尉岐的身体不住地向前耸动,几乎快撞到了床头上,又被拦腰拖了回来,他用力低垂着头,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攥在床单上的骨节湿润而苍白。
所谓“生日礼物”,就是生日当天要日的礼物。
从将近中午开始,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尉岐如愿以偿地爬不起来了。
这比他们以往任意一次都……尉岐的嗓子都快发不出声了。
时榷可能是有所顾忌,又温柔体贴,怕这种事对尉岐的身体不好,以前做的时候一次最多两次就结束了。
尉岐一度以为时榷“不行”。
可生日当天,偶尔放肆一下也没关系。
尉岐慢慢地、慢慢地在被窝里稍微翻了一个身。
哦这感觉,酸爽地不敢相信。
腰疼腿疼嗓子疼……
生日当天把自己打包送上门去……真的就是欠艹。
尉岐的脸颊有些发烫,不太愿意去回想他神志不清几乎要被逼到崩溃的时候都说过什么话了。
尉岐身上斑斑驳驳的几乎没法看,时榷给他穿上睡衣,坐在床边帮他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