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急促喘气,沉浸在高朝的快感中一时没有回神。
冷静趴在他身上,紧紧地拥着他,湿热的气息一直围绕在他耳边,稍稍回过神来,冷静又开始在他颈侧轻轻舔吻起来,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没有刚才猛烈的性欲,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安静地温存起来。
半晌,感觉到他的东西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白泽面上发烧,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觑了他一眼,“你,出去。”小小声,似抱怨似甜蜜。
冷静摸了摸他绯红的脸颊,听话地抬起身,退了出去。
白泽刚想因为对方的听话松口气,只见对方又大力地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臀部,掰开臀瓣,竟开始盯着他身下那羞耻的地方,眼神沉沉地打量起来。
被狠狠侵犯过的后泬此刻红肿不堪,微微张着合不了口,从里面慢慢溢出的白灼经验,沿着腿根,缓缓流下大腿。此情此景,氵壬荡而又诱惑。冷静呼吸一窒,眼也不眨地盯着那小口,更加用力地掰开臀肉,手指探向穴口,在那里轻轻抚摸按压起来。
敏感的穴口被抚触,白泽心里一抖,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你,你干吗?”
“干、你!”粗野的话未落,那粗长的巨根便又整根地直插进来,就着刚才释放在里面的经验,一插到底。
“啊!”甬道被撑开,后泬瞬间又被填满。
不顾对方的尖叫,冷静把他的长腿架到他的肩上,最大幅度地分开他的长腿,分身插入得更深,再次凶猛地动作起来。
“你……”白泽眼前发黑,急怒攻心,他没想到这个平时斯文冰冷的人在床上可以野蛮粗野到如此地步。
从开始的哀哀讨饶,到后来的偶尔哼哼,一直到最后的无力言语,白泽只觉得全身无力,无法动弹,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就这样他被对方翻来覆去,不知疲倦地直做到最后失去意识。
昏过去之前,他只来得及“咬牙切齿”地对冷静轻声说了最后一句完整的话,“帮我把后面洗干净。”
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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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机场——
出关处,一个男人慢慢步出机场。银色的长发披散着直到腰际,脸上架着墨镜,唇角勾起邪恶笑意,身形俊挺慵懒地信步而来。
抬首望向天际,湛蓝无边,万里无云。
男人喃喃出声——
“白,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