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烫着,自己吹一吹。”魏宁把粥放桌上,让魏惜时抓着小勺子自己吃。
二饼也蹲坐在桌上,吃着自己的罐头,大毛尾巴一甩一甩,引得魏惜时喝一口粥,又伸手去抓一下,小嘴张着很开心。
东西早已经收拾好,吃过早饭一人抱一个去停车场,何谦书开车没有选择回去,而是开到嘉陵江边,说难得来一趟,顺路看一看。
清晨并没有什么人,凉凉的水汽拂在魏惜时小脸上,十分舒适,魏宁抱着他去沿岸的大石上走着,魏惜时伸长脖子去看底下的江水,发现很深之后畏惧地缩回魏宁怀里,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好奇,再次探头出去看。
见了远处有一个人影坐着垂钓,距离太远只模糊看到鱼竿长而细的轮廓,魏惜时也跃跃欲试想要下来,魏宁只好蹲下从背面抓着他,让小胖娃手脚自由活动。
“前天何盛豪让我见了一个人,魏宁或许你还有印象,你也带她来过这里。”何谦书忽然开口道。
魏宁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回头去看他:“夏学姐?”
何谦书看魏宁的眼睛,挑着眉毛低声问:“对,夏婧衣,听说她追你追半年多,天天都去找你?”
这步步紧逼的样子,让魏宁失笑:“就是在书吧兼职,她会过来,说几句话。”
轻描淡写的形容安抚了醋意满满的何谦书,他又开口解释:“何盛豪想让我和她家联姻,彻底把廖玉淑的气焰打压下去。”
魏宁转头看何谦书一眼,平静地问道:“那你会同意么?”
何谦书见魏宁仍然神色如常,接下来的话里,明显能察觉到有些不满:“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前天听到夏婧衣提起你,那念念不忘的样子,我可是酸得不得了。”
魏宁弯起嘴角:“你现在也是酸得不得了。”
何谦书自昨天晚上魏宁答应后,再也维持不住强装大度克制地样子,这时候听魏宁笑话他,也大方地承认。
“嗯,那空缺的两年,白白不知道树了多少个情敌,幸好他们都没有二饼。”
魏宁见何谦书毫不避讳地嘀嘀咕咕,弯起嘴角:“哪里会有什么情敌,不过,夏学姐她还好么?”
边上一步不离跟着的男人开口道:“我也不怎么清楚,夏家那样的人家,想必婚姻夏婧衣做不了主,不过听她语气,看来是选择平静地接受父母安排了。”
说完看魏宁有些可惜的样子,何谦书又安慰道:“虽说不能由她选择,不过人家肯定是不会差的,或许结婚后能慢慢培养也不是没有可能。”
魏宁微微笑着,没有再继续说什么,怀里的魏惜时撅起屁屁,想伸手往水面摸,又因为手短,脸都憋红了还是没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