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宁:“傻子不倔,傻子没有自己的思想。你说什么,傻子听什么。不管你做什么,傻子都不会觉得有错。被关的时候,傻子会笑。被强。暴的时候,傻子还是会笑,你娶个傻子去啊!”
还真是有够毒舌的,他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面。
他再难忍受,突然喝道:“我只是要你乖一点,我们是夫妻,你本来就是我的,是我的……”
杜青宁:“所以我后悔嫁人了。”
他起身将她按在石桌上,挤入她的双腿中,他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后悔?”话语间,他扯下她的腰带。
他实在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他只能亲她,弄她。哪怕让她怕他也好,最起码她能真的乖一些,说不定再也不敢有这让他觉得伤心的心思。
可惜她仿若就是铁了心不想要他。
如此一僵持,便是过去了整整一个月。她不仅没有怕他,反而越来越不怕他,每每都能气的他发疯,却是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这日仍旧阳光大好,裴延突然生了个想法,便带着她在序月水渊前面的楼阁顶层中看庄内的风景。
裴延低头看着双手抵着窗沿,托腮眸视着远方发呆的杜青宁,问她:“是不是想出去?”
杜青宁没理他。
她确实想出去,却不仅仅只是出去。
裴延过去从她身后搂住她,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那你可是想好了?想好要乖乖对我?不再生不该生的心思。”
杜青宁:“想好了,要和离,或者你休我也行啊!”
听起来,倒是蛮轻快的语气,就像以前那活泼无忧的她。可惜说出的话,却能瞬间把裴延给点燃,把他给气的痴笑了起来。
杜青宁仍是没有看他,
这时,她感觉到身后他的那双手从他的腰部游走,正缓缓上移,最后移到她的脖子上。他的手颤抖着,仿若在极力忍耐着不去掐死她。
感受着他似乎因为气急,而变得异常冰凉的手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杜青宁难得怕了起来。
是了,他是个疯子,她能承受他的所有过分,只为换一个和离,却承受不住他要自己的命。
裴延紧靠着她,感受到她微颤的身子:“你看,你也不是不会怕我的。”
他忍了忍,终是突然又抱紧了她,他紧蹭着她的侧脸,恶狠狠道:“我真的看够了你的臭脸,你知道吗?”
他这莫不是在用她的生命威胁她?
果然还是在刷新她对他的认知,让她越来越后悔嫁给他。她该再说话打击他的,可是一时也不敢出声了。
后来他没有说话,只把午膳叫到了这里来,抱着她,默默地喂着她吃。
她也默默地被他喂着。
后来轮到他自己吃时,无法忍受与他在一起,无法忍受这种气氛的她,突然起身就跑下了楼。
裴延没动,只握紧手中筷子,眸色越来越阴戾。直到那噔噔的下楼梯声没有了,他突然将手中饭碗给捏碎,狠狠地捏住,任碎瓷穿破自己的手,任鲜血不断啪嗒的滴落。
后来他又起身一把将桌子给掀了,任饭菜碗盘哐当的砸了一地。
跑下楼的杜青宁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她停下摇了摇自己的头。无处可去的她,最后她还是去了裴迎华那里。见到裴迎华屋里又是满桌子菜,她又起了将这些菜一扫而空的心思。可怕裴延真的限制了裴迎华的吃喝,便不得不忍了下去。
她有一肚子苦水,总得找个发泄口,后来她突然喘了口气,忍住那害怕的感觉,对裴迎华道:“你弟刚才想杀我。”
裴迎华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一时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