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她始终在抛开一切的放松着,直到天色渐黑时,她才回肆意轩与爹一道用晚膳。对她来说,靖阳侯府的饭菜就是家的味道,也没有任何人压制她,让她不由吃得尤其的香。
后来吃饱了,她便想睡,就唤人准备了水,打算沐浴番,就好好睡一觉。
脱了衣裳,踏进浴桶,她不由舒服的叹息了声。记得与裴延住一起时,她从没静下心沐浴过,每次不是因为生怕他进屋就匆匆洗过身子穿衣服,就是直接由他陪着洗,然后在浴桶里这样那样。
她悠悠然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努力不去想裴延受伤的事。
她知道,以他的医术,他一定不会出问题。
正是她全心全意投入到这种放松的感觉中,不由闭上眼睛时,突有温热的感觉覆在她两个圆润白嫩的玉肩上。
她惊得立刻睁开眼,侧头看去,就看到两只她再熟悉不过的大掌搁在她的肩头上,那双大掌沿着她的锁骨正缓缓下移,直至同时握住她身上的那两处。
她本是僵起来的身子,陡然更僵了。
而那双手的主人,在捏了捏她后,便轻啄起她的肩。过了会,他的气息移到她的耳边一口含住。他贴着她,幽幽的出声:“阿宁离开了我,是不是很开心?”
杜青宁有点辩不明他现在的情绪,只觉得很紧张。
裴延似乎也没非得知道她的答案,只突然站起身,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跨进这拥挤的浴桶,捂住她似乎想惊叫的嘴。
他搂紧她,与她肌肤相贴,耳鬓厮磨:“我想死你了,一天的时间,可是足够你冷静下来?嗯?”
杜青宁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直未语。
其实根本不够。
他看着她的眼睛,继续又道:“阿宁今日担心我了,哪怕我那样欺负过你,你还是对我有情,对么?”他忘不了,当他被杜栩击中时,她的惊慌。
那个时候的她,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他的拇指轻搓着她的眼睛,声音轻柔:“阿宁其实已是不确定是否一定要和离,是吧?”
杜青宁看着他,终于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便问他:“你的伤如何?”
他闻言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嘴,感觉愉悦极了:“阿宁果然还是关心我。”
话罢,他便不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后来他嫌这里的浴桶太挤,便起身将企图挣扎的她按在怀里抱到了床上。
随着他的侵。入,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她:“明日跟我回去好不好?”
她压抑着自己的叫声,摇头:“不好。”
他对着她的鼻头轻轻的咬了口,喘着粗气:“敢拒绝我了,倒是挺大胆。”平静的话语间,他使力了起来。
“我得告诉你一件事。”他知道现在的她没法说出完整的话,便自顾自继续道,“我给你爹下毒了。”
杜青宁闻言陡然回神,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对你爹下毒了,就在今日与他缠斗的时候。”他不喜欢她如此关心杜栩,却也知道杜栩能成为他约束她的最有力工具。
“你……”杜青宁再也无法沉溺于他的动作中,她怒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就行了,她也习惯了,怎么可以伤害她爹?
裴延不由靠用力来排解因她如此关心杜栩而起的郁气,成功让她不由轻吟出声后,努力冷静道:“你放心,那毒暂时对你爹的身体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只要你快些对我全心全意,我便给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