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什么想要跟他打架呢?”我说。
他没回答。
我走过来,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前:“有什么可打架的?我只喜欢你。”
他抱着我,亲我的脑瓜顶:“是吗?悦悦。”
“嗯。”我重重的点头。
当然是了。
一定是的。
我再见到欧仰安是在接下来的那个周末,郊外的一个花圃里。是她跟她爸爸提出来的要见我,欧先生转达了欧仰安想要跟我当面道歉的意思,但他也慎重地告诉我,我不是非得接受这个邀请。
我心里面觉得我不应该见她,工作的时候如果遭遇了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总想着找茬修理你的人是一定要绕着走的。
但这时候我的脑袋不太清楚了。
一来,我对“你欧仰安到底能把我怎么样”这件事情产生了浓重的好奇,我想看看她能又出什么招数,什么新节目。二来,二来我心里有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会不会她见爸爸心意坚决不肯跟我分手而改变了主意打算接受我了呢?欧先生嘴巴上说我跟仰安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是非得接受这个邀请,但是他还是高兴看到我跟她女儿和解的,我不能摆姿态呀,我总是想让他高兴的。
我答应了。
我答应了再次跟欧仰安见面,接受她因为上次雇人偷拍我而道歉。
我居然真的答应了。
愚蠢吧?
我们在一个玻璃花房里见了面,外面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但阳光把花房里面烤的很热,我进来的时候,欧仰安正把天棚上的一个窗子打开,她踩在一个梯子上,梯子晃动了一下,我帮她扶住。她看到我了,从梯子上跳下来,摘下手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