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眉心蹙了起来,他凝视着这个女人,半晌,推开了她的手。
女人心怀感激,又觉得愧疚,面对余英,她有一丝本能的惧意,虽然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个收养她孩子的男人。
她怯生生地收回了手,态度很谦和:“我是江言的妈妈,我想跟你谈一谈,你有时间吗?”
余英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绪,但他的语气很冷淡:“不好意思,没有。”
“啊,你要是忙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约。”女人从皮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余英。
余英没接。
女人悻悻地收了回去,又问:“我想见见江言,他在这吗?”
“他不在。”
“是真不在,还是你不想让他见我?”
余英脸色一沉,眼眸幽深:“如果他想见你,我一定不会拦着他。”
女人点点头:“希望是这样。”她往里面看了一眼,“今天你们好像很忙,那我先不打扰了,我改天再来。”
女人拎着包转身离开,行准低低地骂了一声:“改天来你大爷。”
许可可也怒了:“这女的是不是人格分裂啊?!她怎么有脸这么跟老板说话?卧槽,这什么人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余英皱着眉问行准:“她之前来过?”
“嗯,那会你不在。”
“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不糟心吗?”行准烦躁得很,“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当初丢下江言不要,这会又突然冒出来了,我还以为她死了呢!她想干嘛?把江言要回去?我去他妈的。”
行准甚少说脏话,这一连串爆了好几次粗口,把许可可给帅到了:“姐你怎么连说脏话都这么帅,好酷哦。”
行准斜了她一眼,她嘻嘻地笑了几声。
建筑师办公室。
萧忱今天工作挺遭罪的,昨晚纵欲过度,身体被弄坏了,屁股一沾上椅子,就隐隐作疼。
他怎么调整姿势都觉得不舒服,决定出去活动一下,去休息室倒杯咖啡。
今天是元旦,公司放假,但设计部办公室里还是坐了不少人,在加班。
萧忱端着杯子经过部门办公室。
“哟,老大你回来了?你不是刚出完差吗?怎么今天还来公司加班啊?”
“活多。”
“老大,你怎么脸色不太好?生病了?”
萧忱咳了一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