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快要冻起来的双手,连忙的回了屋。
“唔……”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吻,那样疯狂肆虐的啃咬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那男的一只大手往下直走三俩下就解开了她要穿半天的衣裳。
“唔……你……”这味道……只是来势太凶猛吸允着她好痛。
也没等她反应过来,那金箍棒早已进到深谭之处肆意搅动。
“啊,痛,你轻点”。
那男人并没有因为女子的求饶而放慢脚步,反而更加急切的攻城略地,就好像这一切像梦一样,梦醒了她就消失了,顺便带走了他的心。
疯狂的他仍旧不舍的放开她,一处处烙印深深的印在她身上。
他恨她的不告而别,更恨她的残忍,难道这半年她从来没有想他,这么近的距离她都不想来看他吗,这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大汗淋漓之后,米皛皛蜷曲在床角边。她不敢说话,他的怒气她已经知道了,她刚才也领受过了,此刻她只能默默的。
“端木皛”
这个名字叫起来那么冷,像下雪后的天气,冰冻三尺的冷冽。
“米皛皛”
差一点她就是别人的了,如果下午东陵没来悔婚她就是别人的,如果晚上被云妃拖住他没来她就是别人的,更可气的是如果晚上他不来找她,那这一辈子她是不是都不会去见他了。
一想到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再要了她一次。
“为什么不来找朕”。
她不也是刚回来吗,哪有机会入宫找他玩。
“这个,嗯……你轻点可以吗”。
她知道晚上逃不掉。
“见到朕为什么要跑”
那一晚他没有认错人。
“你轻点我就告诉你”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大家伙。
见他放慢了脚步。
“我一直被大夫人关在府里,什么时候见过你了”。
“啊,痛死了,轻点”
这女人真是满口胡言乱语。
“为什么要跑”
他记得真真切切的,身平第一次被认为是流氓,怎么可能忘的了。
“这个,我怕被大夫人知道了会剥我的皮所以还是别相认比较好”。
这是什么缪论,一个将军的夫人还敢跟他最爱的女人叫嚣,更何况这里的大夫人他又不是不认识。
“为什么不进宫找朕”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吗。
以前不觉得他怎么啰嗦的,现在怎么这么啰嗦了。
“皇上,我没有腰牌怎么可能进的去”。
想想她说的也对。
他现在只想好好和她在一起,这六个月的煎熬他都要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