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轻轻的勾住他一根手指,声音又轻又柔:“你对我好,就是在哄我啊。”江姿婳言下之意就是他现在的的言行举止,完全是在哄她了,又是送花,又是接送,又是带吃好吃的。
哄一个姑娘,花言巧语是一个方法,另一个方法,就是实际行动,做点什么感动她。
女人容易煽情,她看到了你的诚意很真心,自然就不计前嫌。
时渊啊,是偏向于后者的类型。
然而,分明擅长,他却完全不自知。
看来有必要点醒他一下。
果然如此。
时渊默了默,他这漫长的一生,似乎从来没对谁好过,他不太懂好的界限在哪里,可是,脑子里,很快闪现出在海南他们经历的那次雷电交加的暴风雨夜相处时的场景。
江姿婳那时好像说了——时渊,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对我特别好。
他还说她小白眼狼。
既然说他对她好,心里居然还想着什么男朋友。
一瞬,他恍然大悟般。
江姿婳看到他的神情,本来想点醒一下什么,但看来,是没必要了。
如果说帮江姿婳包扎一下伤口就是对她好,那这个好的分量未免太微不足道,根本称不上特别两个字。
时渊:“在海南,你说过我对你特别好。”
江姿婳勾唇,“恩。”那时的想法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毕竟那个时候,时渊在她心目中是挺冷漠的妖,他对于这个世界,太袖手旁观,从而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但现在,时渊似乎对她更好,也稍微有了点人情味。
他的情绪不在只是一种,而是有喜,有怒。
“那不就特别好,那只是小儿科的好。”今时今日,时渊反驳了她那句话,而且,还用很平静的眼神看着她说:“那些都不算什么,我会对你更好。”
如果说对江姿婳好就是在哄她,那么,他会不留余力。
只不过该怎么做到更好,对时渊来说,不知从何下手,所以,他还是要学。
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一下子要把她吸进去。
而江姿婳,似乎真的就陷进去了。
她在那双眼睛里,似乎真的看到了漫天星辰,以及耳边回荡的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心动。
所以,还学什么学。
妥妥的情话boy,噢,不,是大妖。
江姿婳偏了偏视线,眉眼笑意很浓,她轻轻点头。
今晚的晚饭,江姿婳吃的非常满足。